第一百章 禁酒令_萌妻归来:首席老公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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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禁酒令

  “你突然冒出来说自己是翁可岚的女儿,结果不是,现在又说自己有了阿城的骨肉,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在骗人呢?”

  “是不是骗人,等孩子出生不就知道了?”孟方怡说。

  “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丫头,说不准跟你们家族的人一样,肚子里怀的种都不知道是谁的!”

  常彦这话没激怒孟方怡,倒把茉含说气了,一下站出来:“常彦,你说话放尊重点!”

  “呵!茉特助,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刚刚叫我什么?常彦也是你叫的吗?”

  “名字取了就是给人叫的,常小姐是有多高的地位,叫你一声还让人折寿不成?”华宋在一旁冷言道。

  孟方怡笑着补了一刀:“诶,别说我们还真忘了,我们是不该叫你名字,该叫你一声姑姑呢!茉含,这么说你还真该跟姑姑道歉。”

  “哟,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茉含大方上前一步,“对不起了,常姑姑,您老人家不记小辈过,以后我还尊称您一声姑姑。”

  “你们……怎么说话的!”旁边的小姐妹气不过,站出来骂道。

  常彦高高在上,两只胳膊交叉,怪里怪气的说:“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把这杯酒给我喝了。”

  说完给旁边的人使了下眼色,旁边的小姐妹把一杯葡萄酒灌满大杯子,递了过去。

  华宋用他一贯懒散的语调说:“我已经给茉含下了禁酒令,恕我们不奉陪。”

  “她不能喝,你总能代她喝吧?”

  烨言无语一笑,他要喝酒还轮不到别人指使!揽着茉含的肩膀,转身要走。

  端酒的女孩子见这几人一点颜面不留,着急的看了眼常彦,常彦恶狠狠的给她使了眼神,女孩一下拿酒杯要朝茉含泼过去!

  孟方怡眼疾手快,看出那女孩要使坏,伸手将她的手腕打住,杯口换了方向,一整杯红酒洒落在常彦白色的曼纱礼服上。

  “啊!”常彦惊叫一声,引得众人前来围观。白色的曼纱从腹部一直到小腿的位子,染上大片碎片的酒红,落魄不堪。小姐妹拿纸巾给常彦擦干洒在肩膀和胳膊的酒水,衣服上的颜色却擦不掉了。

  “孟方怡!你居然泼我酒!”常彦趁人多,出口指责她。

  孟方怡见众人惊愕,眼下遭罪的是常彦,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大部分人肯定还是同情弱者,也懒得解释。跟常彦气急败坏的姿态截然不同,无比轻松道:“不好意思,稍不留神手就不听使唤了。”

  “这是我在玛奇古定制店订的纱裙,全球只有一件,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

  “只有一件啊,那还真有点可惜。”孟方怡故作惋惜,然后想到什么,露出一脸轻媚的笑:“不如这样……”

  常彦被孟方怡请到上位坐下,孟方怡命服务生打了碟清水过来,摘下发间的琥珀。

  琥珀是她的随身武器,自宵翎

  把它赏赐给她之后,她还没有发挥它画笔的功能呢,屡次用在转换武器上。没想到第一次用它当画笔,竟要用在这个女人身上。

  孟方怡无名指和小指将琥珀画笔转了转,对它说声:“兄弟,委屈你了啊!”然后搬了张矮凳坐在常彦边上,画笔沾几滴清水,在纱裙上挥了起来。

  原本在舞池起舞的人都被大堂聚集的人群吸引了过去,几层楼的栏杆也围满观看的人,大家都知道彭夫人不小心把红酒洒在常家千金的裙子上,现在正在设法挽救呢。

  只是用现场作画这种手法,真能起死回生吗?

  彭富城正跟常德裕在尚品汇的休闲庭院谈天,两人叙了番旧,彭富城只想早点回去看孟方怡,便直问主题:“常总请我来,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常德裕大笑一声:“阿城,一段时间不见你是越来越犀利了。好!既然被你看出来,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咱们两家联婚吧!”

  联婚?彭富城一下明白常德裕的用意,面无表情,也不过问,好像他说的是跟他没关系的事。

  “我那宝贝女儿非你不嫁,说要我出30亿当嫁妆!”

  见彭富城丝毫无反应,常德裕猜中这笔钱果然对彭富城没有诱惑力,接着道:“如果这还不够,常家在海外的50处房产,也都归你!”

  彭富城淡淡的回了句:“我拒绝。”

  “为什么?因为孟小姐现在怀了你的孩子?”

  彭富城没有回答。

  常德裕用劝解的语气说:“阿城,你要想清楚,你是鳌路的总裁,以后你的老婆就是鳌路夫人,也是彭家的少奶奶,是要为彭家延绵子孙的。孟小姐出身卑微,连生母是谁都不知道……”

  “方怡的身世不是用来议论的,我娶她只是因为我爱她,没有别的理由。常总要是再拿她的出身说话,休怪我说话不客气。”

  彭富城还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对过话,眼底的冷漠深不见底,常德裕一下就被镇住,沉思片刻,退一步说:“这样,既然你和孟小姐婚事未办,还不是法定夫妻,我也不反对你把她留在身边,但你得娶彦儿做正室,纳孟小姐做妾!”

  彭富城眼底闪过无尽阴寒,起身说了句:“我看你是老糊涂了!”然后就要走。

  常德裕也跟着起来,追加一句:“跟常兴联婚,我保证壮大彭家的根基,否则……!”

  常德裕言语里带着无力的威胁,彭富城猜到他想说什么,也早就料到事情会发生到不愉快的一步。

  自常彦把孟方怡叫上台那一刻起,他就做好和孟方怡一起,孤立常彦的准备。如果孤立常彦还不够替孟方怡出气,就算要他跟常家翻脸,他也未必就不敢。

  还没等常德裕把话撂下,彭富城就头也不回的说:“事业可以再建,方怡只有一个,我劝常总不要打方怡的主意,不然我真的

  会冒险!”

  言下之意,彭家就算不跟常家合作,甚至撕破脸,他也不怕事业就壮大不起来。

  彭富城刚迈开步伐,老谭就面带急色赶了过来,“少爷,不好了。”

  “怎么?是不是方怡出什么事了?”彭富城脑海里只惦记着孟方怡,脱口而出问。

  老谭没有回答,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彭富城赶紧过去。

  彭富城急迈两步,忽然转身对常德裕说:“要是常家敢动方怡半根毫毛,不管是谁,都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阿城……!”常德裕在后头叫他一声,彭富城已经跨着急切的步伐走了出去。老头子拳头砸在另一只掌心,自言自语:“怎么回事?不会彦儿又闹出什么事吧?”说完也跟了出去。

  彭富城回到大堂,就见大家聚集成堆,楼上几层也围满看热闹的观众,快速跑了过去。

  他跑得飞快,皮鞋“噔噔蹬”的在大堂的大理石上敲出响亮的声音,西服外套都随风飞扬起来。老谭跟不上他的步伐,只到了人群堆时帮他一起拨开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给他开辟一条路,彭富城挤到前头去。

  看到孟方怡安然无恙,正坐在板凳上给常彦染了色的纱裙画画,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因为刚才一口气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喘气,这才大舒口气,抚了抚额角,鬓角已经渗出汗来。

  “方怡。”彭富城轻轻叫她一声。

  孟方怡继续埋头画着,脸也不抬的应道:“嘘,很快就好了。”

  孟方怡妙手开花,在常彦染了酒红的纱裙上画出点点桃花,花瓣随着曼纱的飘动隐约漂移,层层叠叠,活灵活现。孟方怡用了黑色的点缀,在花瓣上簇成小小的花蕊,纯白的裙子有了红色和点点墨色的添彩,别有一番风味,十分耐看。

  常彦站起来,围观的人群不禁拍手叫好,赞叹不已。玛奇古中国区的总裁一直在旁边看着,惊叹道:“孟小姐真是多才多艺,加上孟小姐的手绘画,这款裙子价值就变得不可限量了!”

  嘉宾里有几位懂国画的,对孟方怡的手法赞不绝口。曼妙的图画,加上是鳌路未来夫人亲自操手,这一幕霎时被在场的人传为美谈。

  常彦一天的风头都被抢尽,此时更是一脑门的气不知道该往哪儿出。大家都把注意力转移到她复活的礼裙上,她也得了便宜,站起来大方的给大家欣赏拍照,佯装出一脸和善的笑意。

  茉含得意的笑起来:“因为方怡,你这下因祸得福了吧?方怡的作品你可得好好保留啊,要回去洗掉了大家该说你保管不妥善,成千古罪人了!”

  “洗不得,洗不得!”一位老学究样的嘉宾急忙摆手道:“常小姐若不嫌弃,就把这条裙子拍给我,我出五万!”

  哟?想不到孟方怡的手艺还值这么多钱?这条裙子常彦花了两万定制的

  ,画幅画就成五万了?

  “我出八万!”

  “彭夫人的真迹,十万!”

  拍卖声突然络绎不绝此起彼伏,孟方怡也晕头转向。有人干脆跃过常彦的权限,直接问孟方怡:“彭夫人,我出十万,请把裙子卖给我吧!”

  孟方怡打着干呵呵,不知道怎么回答。裙子穿在常彦身上,问常彦去啊!

  彭富城过来揽住孟方怡,对饶有兴趣的艺术爱好者用宣称的口吻道:“作画只是方怡的爱好,不图这项手艺跟金钱挂钩。画在常小姐身上,如要交易,是各位跟常小姐之间的事!”

  说完,俯脸对孟方怡说:“我们走吧。”

  孟方怡点点头,跟着他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走出大堂叹了口气:“就随手画了一画,没想到还能套牢这么多钱,这群人可真会拍马屁!做彭夫人面子可真大!”

  “要我看,都是一群不识货的,值个百八十万,不在话下。”

  “这么值钱?那你去拍吧!”孟方怡两眼放光。

  彭富城摇摇头,“可惜画在不值得的地方!一文不值了!”

  彭富城何尝不想收藏,只是那画画在常彦的裙子上,成了最大的美中不足。

  孟方怡知道彭富城讨厌常彦,无名指和小指悠哉悠哉的转动着琥珀画笔,用傲然的口吻说:“一文不值?你可别后悔哦,我作画随性的,下次让我画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她转笔的习惯,跟瑟瑟一模一样。这样的口吻,这样的话,彭富城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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