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枚玉簪引发的血案!(求订阅)_不打工你怎么成为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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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一枚玉簪引发的血案!(求订阅)

  第93章一枚玉簪引发的血案!(求订阅)

  看着粉红色的纱帐,闻着屋子里传来的淡雅熏香,南宫元宵幽幽的叹了口气。

  从小到大,他从未觉得自身这般柔弱无力。

  明明只是一处阵法所营造的幻境而已。

  却给他带来了比绝世杀阵更加恐怖的危机。

  盖因他在进入幻境之后,竟然直接变成了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飘香馆的娼女,色艺双全的红牌。

  虽说红牌的名声略在花魁之下。

  但在飘香馆这个地方,仍然是极受欢迎,每天都会有大量点名。

  南宫元宵也曾试图逃脱,奈何一身修为被封,力量也就比普通人稍大些。

  再加上现在又变成了女人,外面还有人高马大的护院牢牢看守,以至于他一直未能找到机会。

  若不是她这几天各种托病找借口,谢绝接客,恐怕早已是浑身大汉。

  但那位老鸨明显已经变得不耐烦,若是再逃不出去,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哎哟,宁老爷,究竟是什么春风竟然把您给吹上门来了?”

  “您这次是要点谁啊?含香?冬玉?春雪?还是咱们的谢大家?”

  “红梅?那也不是不行啊,能得到您的青睐,那是红梅的荣幸。”

  “额,你要带这位公子一道进去?红梅最近有点不舒服,怕是招架不住……”

  “十两?!没问题!我保证红梅一定把你们伺候得好好的!”

  “红梅?红梅?你个死丫头,还不快出来接客?!”

  伴随着一阵训骂,一阵脚步声快速接近过来。

  南宫元宵,或者叫红梅,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根发钗。

  自知今日怕是难以幸免,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待会儿等那位老鸨,她就直接拿发钗挟持住对方,想办法逃出去。

  若是成功自然再好不过,若是失败,大不了就被阵法淘汰出去,找机会再进来一趟便是。

  他就不信每次开局都这么天崩地裂。

  南宫元宵做好了心理建设,绣花木门打开,出现在眼前的却并不是柔弱无力的老鸨,而是一位身材健硕的捕快,以及一位穿金戴银的富家翁。

  看到这一幕,南宫元宵暗道要糟。

  虽然绑架富家翁也不是不行,但要在捕快面前行动怕没有多少成功可能性。

  一旦失败,必定会被他们拎到里面好一番教训,说不定就会被生生折磨致死。

  南宫元宵嘴唇紧抿。

  木门豁然关上。

  等到外面人走远,捕快打量了一下屋内陈设,对着他微微笑道:

  “看伱在这儿还挺享受的吗?”

  宁老爷同样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说不定都已经享受过几十回了,把他在外面未曾体验过的快乐都给体验完了。”

  南宫元宵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对面的身份和他一样?

  当即满脸狂喜道:

  “你们是?”

  “我是苏墨,他是张玄阳。”

  说完,苏墨接着道:

  “好了,剩下的事我们路上再聊,该去接卢宗平了。”

  南宫元宵眉头微蹙道:

  “可是,我这要怎么离开?”

  “赎身不就行了?”

  张玄阳财大气粗的拍着一沓银票,色眯眯的道:

  “给爷笑一个,笑的好看爷就把你给赎了。”

  南宫元宵一头黑线,僵硬的掀了掀嘴角。

  而在给南宫元宵赎身之后。

  很快他们又从赌档那里找到身高体壮充当打手的卢宗平。

  “情况你们大致已经明白了。”

  一辆马车里,苏墨对着众人侃侃而谈:

  “现在我们正处在张如龙的童年时期。

  按照先前进来时的提示,应该想办法满足他的遗憾,消除他的悔恨。

  但我们并不清楚张如龙后续的人生路线,只能依靠眼下的情况判断,适当的进行干涉。”

  众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外貌富态的张玄阳沉声补充道:

  “也就是说,我们得精准的判断祖师这阶段的遗憾究竟是什么遗憾。

  若是弄错了,不但没办法完成任务。

  还有可能因为更改因果线,导致后续的遗憾无法出现,更别说去弥补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

  身高体壮的卢宗平环抱双臂,点头应道:

  “倘若他现在的遗憾是没能上学学习更多的知识。

  而我们却将他送去专门练武,打熬体魄。

  可能他练到大成了,也不算是消除遗憾。”

  娇俏可人的南宫元宵声音柔柔道:

  “我们可以从张如龙眼下所面临的困境入手,逐一增添助力,破除他的困境,看看他后续的发展,中间尽量不过多干涉,直到试探出他真正遗憾的那个点,再将其弥补,任务就算完成!”

  苏墨听着众人的分析,不由得满脸欣慰。

  他瞥了窗外一眼,笑道:

  “到了。”

  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下来。

  众人接连从马车上走下。

  就见这附近赫然是一条破烂的窄巷,尽头就是张如龙栖身的破庙。

  稍稍等候了一会儿,察觉到张如龙夜里出来撒尿,苏墨从张玄阳那里接过一个装了十两银子的布袋,随手丢在张如龙的前进路线上。

  “嗯,这是什么?”

  张如龙踢中布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他蹲下身,打开布袋,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耀得他瞳孔皱缩。

  “这,这是……”

  张如龙警惕的看了眼四周。

  见到四下无人,他一把捞起布袋,捂得紧紧的,想要跑回去,却又害怕银子让其他乞丐给看到。

  最后他转身来到草丛里挖了个坑将银子埋起来,消除痕迹后方才返回破庙,紧张到连撒尿都忘了。

  第二天他刻意拖到所有乞丐都出去讨饭后,这才把银子从坑里挖出来。

  借助这从天而降的意外之财,张如龙买了干净的衣裳鞋子,交了学费,进了附近的一家私塾,成了里面的学生。

  而在入学之后,白天他都在私塾里面跟着夫子好好学习,放了学便捡起讨饭大业,晚上讨饭,夜里写作业。

  为此他颇有些心虚,生怕被同学给看到,都是刻意的弄乱头发弄脏衣服跑到远处去讨,效率低下不说,还格外劳累。

  好在没过两天他便发现了一处稳定的“垃圾堆”。

  经常见到一辆马车在固定地点扔垃圾。

  说是垃圾,但大多都是吃剩下甚至没拆封的食物。

  张如龙不由大喜,这是他除了绿绮之外又一处比较固定的进项。

  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最终他还是不小心被同班同学发现在外面讨饭。

  霸凌和欺辱随之而来。

  张如龙倔强的硬挺着,原本都做好了鏖战下去的准备。

  谁曾想宁家的两个少爷忽然半路闯出来,仗义执言,对他处处维护。

  经由此事,两边走近到一起。

  恰好那两位少爷玩心极大,不擅长课业,便将课业委托给他,付钱让他帮忙代写。

  之后更是进了宁家那处大宅,见到了和蔼可亲的宁老爷。

  对方得知他居无定所,善心大发,腾出了一间空房给他住。

  就这样,两周之后,住在干净的厢房,摸着顺滑的纸张,张如龙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

  眼瞅着快到约定的时间,他收拾一番,拿着用攒下的银子“一折”买下的玉簪,兴冲冲的跑出去,准备给绿绮一个惊喜。

  张如龙一路小跑着来到飘香馆后院,手中紧紧握着玉簪,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期待之色。

  等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出现在门后,张如龙连忙凑过去,脆声喊道:

  “绿绮姐姐!”

  绿绮柔柔笑了笑道:

  “你今天来的可真早啊。”

  说着,她伸出素白的右手:

  “给,这是昨晚剩下的点心。”

  张如龙接过点心,微微笑道:

  “姐姐,这是我给你的礼物,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张如龙说着将一个小木盒递过去。

  绿绮接过木盒,也没当回事,一边打开一边笑着说道:

  “竟然还有回礼?我倒要看看富贵究竟给的什么礼物。”

  待到瞧见盒中的那根碧绿玉簪,绿绮顿时满脸的吃惊之色。

  她拿着玉簪,震惊道:

  “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张如龙嘿嘿一笑:

  “前些天攒了点钱,正好那边玉器店说这根簪子有瑕疵打一折,我就趁机买了下来。

  老早就想给姐姐送份礼物了,姐姐你可不准不收啊。”

  绿绮听着,心中不由得十分感动。

  哪怕这簪子打一折,没有个四五两也定然是买不下来的。

  更别说她压根就没看出瑕疵在什么地方。

  真要拿出去卖,卖个四五十两绝对有人愿意收。

  富贵混迹市井,性格早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拿着玉簪送过来。

  绿绮按捺住心底的情绪,郑重回道:

  “这簪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张如龙诚挚回道:

  “姐姐你就收下吧,这可是我的回礼啊,没有你一直以来给的食物,我老早就饿死了,阿爷也不会去的那么早。”

  “不行,这太贵重了,你以后还要上学,还有很多要花钱的地方,不能在钱浪费在这里。”

  “反正送出去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去的。”

  两人正推拒着,从旁边忽然伸来一只大手,当场把簪子给夺了去。

  看着晶莹剔透的碧绿玉簪,身穿黑色衣裳的护院满脸的痴迷之色,啧啧出声道:

  “我说我前两天刚买的玉簪丢哪去了,搞了半天竟然是被你小贼给偷了去,现在反而拿我的东西来讨好这个婊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整这些没用的,你家夫子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

  听到这话,张如龙脸色涨的通红,急道:

  “把簪子还给我!这是我自己赚钱买的!”

  “笑话!你屁大点孩子能赚几个钱?明明就是偷了我刚买给媳妇的簪子!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护院将揣兜里,厉声怒斥道。

  绿绮刚开始听着还有些犹豫,认为他说的不无道理,毕竟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突然拿出这么贵重的玉簪,实在是太可疑了,很难不让人联想到盗窃。

  但再怎么盗窃,也不可能盗窃身边这个烂赌鬼身上!

  绿绮当即说道:

  “韩护院,把簪子拿出来吧,这是我拿钱给富贵让他帮我买的,为难人家小孩子可不地道啊。”

  韩护院冷笑道:

  “谁能证明这簪子是你花钱让他买的?刚刚这小家伙还说是他自己赚钱买的,你们两个连谎话都对不齐,还敢来要我的簪子?”

  绿绮听到这话,顿时也怒了,攥紧拳头说道:

  “韩护院,我对你一向敬重,平日里也多有孝敬,你怎能在这个时候反过来欺负我们?你就不怕我告到鸨母那儿吗?”

  韩护院脸色微微一沉,寒声道:

  “别扯那么多废话!以前我已经帮你够多的了,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出来放风吗?还不是我给你开的小差,现在拿你一根簪子而已,已经算便宜你的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真要把这件事情闹大,让鸨母知道了,我保管你还有那边那个小子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绿绮脸色微变,眼中透着一抹疑虑,在是否得罪韩护院中仔细权衡。

  但另一边的张如龙却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

  眼见韩护院的注意力都在绿绮身上,他一把疾冲上前,拽着韩护院的衣服,就准备从他怀里抢回玉簪。

  韩护院哪能容一个小破孩把东西抢走。

  蒲扇大的右手抓住张如龙的胳膊,猛地背身一扭,张如龙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听到这叫声,绿绮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冲上去,一边厮打一边急声喊道:

  “放开他!”

  面对绿绮的厮打抓挠,韩护院往后退避,顺着松开右手。

  张如龙刚一获得自由,便跟一只暴怒的幼狮般,猛地冲上去,抓挠他的衣衫。

  衣衫撕破,玉簪露出,可未等张如龙抢夺,韩护院就一脚将他踹出去。

  听着张如龙的惨叫,绿绮眼睛也红了,一把朝他脸上抓去。

  韩护院猛一昂头,绿绮抓住了他胸前的玉簪。

  察觉到玉簪被夺走,韩护院连忙伸手抢夺。

  两人争抢之下,玉簪飞出去,落在一处石缝中。

  韩护院见状顿时大怒,猛地将绿绮推开:

  “滚一边去!”

  绿绮踉跄着后退两步,脚下一绊,身体直往后倒,后脑勺直朝着那枚尖锐凸起的玉簪砸去。

  张如龙尖叫出声,身体向前扑去,奈何他用尽了全力,距离那玉簪仍有一段距离。

  眼瞅着一场惨剧即将无可避免的发生。

  空中似是传来了一声叹息。

  随即那玉簪猛地消失不见。

  绿绮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捂着后脑勺撞出的一个包,呻吟出声。

  看到她没事,同样摔在地上的张如龙,却忽然笑了起来。

  下一秒,幻境为之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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