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新出现的门世界（二合一）
第158章新出现的门世界（二合一）
青州市第一高中。
整个学校的老师、学生，都在这里。
给校长越天瑞做最后的告别。
方休看着眼前的棺材，他清楚，这里面，并没有校长。
他此刻，被埋在妖兽空间，等待着妖兽被灭的那一天，才会回来。
“方休，校长……”
楚晴雪此时走到方休的身边。
眼眶有些红润。
她清楚，校长是为了人类，与妖兽战斗而牺牲的。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吗？
原本他们这一届，都要毕业了，即将上大学。
校长说没就没了。
让人心里难受。
“校长临终前的愿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妖兽灭绝，到时候，他才能瞑目。”
方休低沉着声音，说道。
“嗯，我相信那一天总会到来。”
楚晴雪微微点头。
看向方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方休看起来，似乎跟之前有很大的变化。
楚晴雪听说，这一场大战，方休也在其中。
甚至是方休亲眼看着校长牺牲的。
或许……这一切给方休的冲击太大了吧。
想到这里，楚晴雪不自觉的，伸手拉住方休的手。
感觉到手中的柔软，方休转头看了看楚晴雪，握紧了手中的手。
“有请我们的新任校长，赵尧先生，为大家讲几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随后，一名中年男子，缓缓走上台。
“赵叔？”
楚晴雪没有想到，赵尧会成为青州市第一高中的新校长。
“赵叔的实力，达到了七十级。”
方休轻声说道。
“啊？”
楚晴雪倒是没有想到。
平时慵懒的赵叔，竟然会是一名七十级的强者。
“老越的牺牲，不管是觉醒殿，还是学校，都很悲伤，我跟他认识多年，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
赵尧的话，很严肃，神情很是悲伤。
毕竟越天瑞跟他，是多年好友。
如今却牺牲了。
咬了咬牙，赵尧继续说道：“他希望看到将来有一天，妖兽滚出我们的世界，或者……”
顿了顿，“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不知道是谁喊出一句，底下的学生，跟着愤怒的喊道。
赵尧看着这一切，低声说道：“老越，你就安心吧，学校的学生，都很有干劲，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的。”
……
事情告一段落。
方休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之中。
“主人，我去给你倒杯水！”
卡基咪说道。
方休微微点头。
也没有多说。
一位熟悉的前辈，就这么陨落在他面前。
方休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随后抬头看向眼前的那门世界的通道。
不知道为什么，方休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起身，朝着那门世界走了进去。
这里的一切，依然如同之前一般，还是那么的安静。
方休清楚，这里虽然安静，但不管是湖底，还是之前发现的牛粪。
都代表着，这里是有妖兽存在的。
“啊！！”
方休愤怒的朝着湖泊跑去。
很快，就来到了湖泊附近。
之前卡基咪说过，这湖泊之中，似乎囚禁着什么东西。
方休不清楚，也不想去探查。
“幽冥雷落！”
他直接使用了技能，幽冥雷落。
顿时无数的黑色雷霆，穿透湖面，涌入湖底。
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
“都给我死！”
方休很是愤怒。
如果没有魔兽，他的父母或许就不会死。
如果没有妖兽，校长也不会死。
这一切，都是魔兽、妖兽造成的。
轰轰轰！
无数的雷霆，拼命的轰击着下方的湖泊。
“星辰惩戒！”
一个禁咒还不够。
方休再一次使用了另外一个威力更加强大的禁咒。
随着这一个禁咒出现。
方休可以感受到，这湖泊的震动。
不过依然是没有什么东西出现。
对于湖泊内的生物，方休不清楚，不知道是妖兽，亦或者魔兽，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方休只知道，能被困在这湖泊之中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曾经方休将那一具尸体丢进去后，就消失了。
谁好人吃尸体呀？
只是此时，不管方休如何用禁咒攻击。
那湖泊，依然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就如同那在这片空间拉粑粑的牛一样，除了那两坨粑粑，没有其他的可以证明它们存在的痕迹。
“主人！”
就在方休疯狂发泄自身情绪的时候。
一道声音传来。
终于是让方休平静了一会。
“呼……”
方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随后瘫坐在地上。
“卡基咪，原本校长是可以活下来的。”
方休接过卡基咪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有时候命中注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卡基咪看向再度恢复平静的湖面，说道，“如果那时候校长不替卡基咪挡那一下，或许不会死，但校长怎么会看着卡基咪被攻击而不管呢？”
“嗯？”
方休看向卡基咪。
心中若有所思，“你说的好像没错。”
“所以主人的情绪，或许可以发泄在那些妖兽的身上，而不是这片湖！”
卡基咪的声音，即便是不使用魅惑技能，也依然充满了魅惑。
“湖中不是有妖兽吗？”
方休记得，上一次，是卡基咪说的。
闻言，卡基咪点了点头，“是的，不过现在不是解决它的时候，主人，它很强，比我们联手，都强！”
“这么强？”
方休没有想到，这湖泊之中的妖兽，竟然能那么强大？
即使是他们联手，都无法比？
方休自身的实力，自己也清楚。
虽然只有二十六级，可面对五十级的BOSS，还是能够战胜的。
而卡基咪就更加强大了，即便是七十级的BOSS也能一战。
可她说了，面对湖泊中的妖兽，依然打不过。
莫非这湖泊内的妖兽，那么强？
方休倒是很想下去看看。
“嗯，如果我们下水，大概率就回不来了！”
卡基咪认真的点了点头。
方休：……
你怎么知道我想下水的？
不过卡基咪的这一句话，也让方休打消了念头。
既然水下那么危险。
现在下去，不就相当于饿了吧外卖员送餐。
送货上门了吗？
叮叮叮
方休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下来电……李沐。
方休直接把电话挂掉。
叮叮叮
电话又再一次响起来。
方休眉头轻皱。
犹豫了一下，才按下接通键。
“方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事情？我们能见一面吗？”
李沐的声音很急切。
“不用了。”
方休淡淡的开口。
如果当初李沐要是在的话，或许在妖兽出现的时候，他们可以被带走，或者其他觉醒者也可以快速赶到。
那样的话，越天瑞校长也不会被妖兽带走，也不会客死他乡。
“方休，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怪我，不过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李沐清楚，这几天，她给方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都没有打通。
她知道方休在怪她，怪她那天没有在。
否则的话，或许越天瑞校长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没必要，你是觉醒殿副殿主，自然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的，没有在也很正常，我又怎么敢怪罪。”
方休的语气，很平静。
似乎真的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怪李沐一般。
“我还需要好好修炼，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就先这样吧！”
方休说着，就要挂了电话。
“方休，那天我离开，是因为收到我老师的通知，在学校的雕像下方，发现了一个门世界通道，所以让我赶过去看看，因为在门世界通道内，收到消息，没有及时赶到，我很抱歉！”
李沐知道方休要挂电话。
以最快的语气说道：“越天瑞校长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不会推卸，但我还是需要跟你解释清楚。”
听到这话，方休眉头轻皱。
纵横大学里出现了门世界通道？
方休下意识的看向这片世界，不远处的那个通道。
“门世界通道？”
方休问道。
“嗯，突然出现的，不过在里面，并没有发现有妖兽存在！”
李沐说道。
方休的眉头紧锁。
这不是跟现在他所在的地方，一样吗？
“能带我去看看吗？”
对于这新的门世界，方休很有兴趣。
因为这跟他家里的门世界，似乎一样。
方休对这门世界，已经研究了很多次了。
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也就灵气比较充足，面积小，还没有妖兽……至少目前方休没见过，那湖泊内的，也没见过。
如果学校发现的门世界，跟这里一样的话。
或许别人能够研究出一些不同的地方来。
方休自然是可以坐享其成，这研究成果。
还不用过早的将自己家里的门世界交出去。
“这……可以！”
李沐犹豫了一下，便是答应了。
一来是门世界，绝大多数都会对觉醒者开放。
即便不开放的，也会对某些特殊身份的觉醒者放行。
二来是方休年纪虽小，才觉醒不久，可他的天赋足够强，早晚有机会进入，不如就现在让方休进去。
或许方休可以察觉到一些他们所察觉不到的东西。
两个人心中，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最后一点就是，现在李沐是来道歉的，她知道方休因为越天瑞校长的事情，现在还记恨她。
不知道为什么，李沐觉得，她应该跟方休道歉。
即便是她有充分的理由。
“什么时候？”
既然李沐答应了。
方休自然是想快点过去。
“现在就可以！”
李沐回答道。
“那我现在去纵横学校吧！”
方休直接说道。
“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在你家附近，可以过来接你！”
李沐说道。
方休：……
还好李沐没有直接闯入他家里。
否则的话，门世界通道的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
看来真的需要找几个可靠的人，看守家里才行。
当然，若是真的被发现了，方休也可以说，是突然出现的。
这点也找不到他头上来。
只是方休不希望被发现，至少这里是属于他的秘密。
“不用了，我就在纵横大学附近，你直接过来吧！”
方休自然是不可能让李沐进入别墅之中。
“这样？那我过来！”
李沐回答道。
随后方休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嗯！”
方休回应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卡基咪，隐身！”
方休对身旁的卡基咪说道。
后者直接发动了技能。
带着方休朝着门世界通道出口走去。
出了门世界，方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这么谨慎，就是担心走出门世界之后，李沐带着一群人出现在这里，等着他。
到时候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毕竟听到李沐说的，突然出现的门世界，方休下意识就觉得，那是他的这个门世界被发现了。
然后故意诈他的。
好在，并没有。
“卡基咪，直接去纵横大学吧！”
方休对卡基咪说道。
后者便带着方休，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纵横大学的方向飞去。
半路上，方休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那是李沐的。
当看到这辆车的时候，方休心中的结，也缓缓打开。
至少李沐并没有欺骗他。
越天瑞校长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包括方休，也包括李沐。
作为觉醒殿的副殿主，损失一名六十六级的觉醒者，对于觉醒殿，也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她自然也很悲伤。
如果可以，李沐也想在第一时间赶到，或许还能阻止那妖兽将越天瑞拖入妖兽空间。
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这世界上，哪有早知道？哪有如果？
……
纵横大学外面。
此时已经是被封锁起来了。
虽然说一个门世界通道出现在学校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很多大学，甚至高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门世界通道。
可这门世界通道，才刚刚出现，自然是要判断其中的危险程度与是否允许学校管理的评判。
所以纵横大学，此时暂时不对外开放，学生们也在门世界出现的那天，暂时疏散回家去了。
方休在纵横大学门口等了几分钟时间，李沐才赶到。
此时的她，一身黑色衣服，显得很雷厉风行。
当她看到方休的时候，很明显的看出来，她松了一口气。
“方休！”
李沐朝着方休走过去。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后者，发现他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才放心。
“嗯，可以进去吗？”
方休微微点头。
没有过多的话。
“可以，走吧！”
李沐说着，便是带着方休朝着纵横大学走去。
门口的觉醒者守卫在看到李沐的证件之后。
连忙肃然起敬，将两人放行进去。
而他们也没有过多的闲逛，径直朝着综合楼走去！
方休不仅仅好奇刚刚出现的新的门世界，也想知道，他之前所探测到的，能够献祭的物品，还在不在？
亦或者，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方休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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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市第一高中。
整个学校的老师、学生，都在这里。
给校长越天瑞做最后的告别。
方休看着眼前的棺材，他清楚，这里面，并没有校长。
他此刻，被埋在妖兽空间，等待着妖兽被灭的那一天，才会回来。
“方休，校长……”
楚晴雪此时走到方休的身边。
眼眶有些红润。
她清楚，校长是为了人类，与妖兽战斗而牺牲的。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吗？
原本他们这一届，都要毕业了，即将上大学。
校长说没就没了。
让人心里难受。
“校长临终前的愿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妖兽灭绝，到时候，他才能瞑目。”
方休低沉着声音，说道。
“嗯，我相信那一天总会到来。”
楚晴雪微微点头。
看向方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方休看起来，似乎跟之前有很大的变化。
楚晴雪听说，这一场大战，方休也在其中。
甚至是方休亲眼看着校长牺牲的。
或许……这一切给方休的冲击太大了吧。
想到这里，楚晴雪不自觉的，伸手拉住方休的手。
感觉到手中的柔软，方休转头看了看楚晴雪，握紧了手中的手。
“有请我们的新任校长，赵尧先生，为大家讲几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随后，一名中年男子，缓缓走上台。
“赵叔？”
楚晴雪没有想到，赵尧会成为青州市第一高中的新校长。
“赵叔的实力，达到了七十级。”
方休轻声说道。
“啊？”
楚晴雪倒是没有想到。
平时慵懒的赵叔，竟然会是一名七十级的强者。
“老越的牺牲，不管是觉醒殿，还是学校，都很悲伤，我跟他认识多年，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
赵尧的话，很严肃，神情很是悲伤。
毕竟越天瑞跟他，是多年好友。
如今却牺牲了。
咬了咬牙，赵尧继续说道：“他希望看到将来有一天，妖兽滚出我们的世界，或者……”
顿了顿，“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妖兽世界彻底毁灭！！！”
不知道是谁喊出一句，底下的学生，跟着愤怒的喊道。
赵尧看着这一切，低声说道：“老越，你就安心吧，学校的学生，都很有干劲，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的。”
……
事情告一段落。
方休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之中。
“主人，我去给你倒杯水！”
卡基咪说道。
方休微微点头。
也没有多说。
一位熟悉的前辈，就这么陨落在他面前。
方休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随后抬头看向眼前的那门世界的通道。
不知道为什么，方休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起身，朝着那门世界走了进去。
这里的一切，依然如同之前一般，还是那么的安静。
方休清楚，这里虽然安静，但不管是湖底，还是之前发现的牛粪。
都代表着，这里是有妖兽存在的。
“啊！！”
方休愤怒的朝着湖泊跑去。
很快，就来到了湖泊附近。
之前卡基咪说过，这湖泊之中，似乎囚禁着什么东西。
方休不清楚，也不想去探查。
“幽冥雷落！”
他直接使用了技能，幽冥雷落。
顿时无数的黑色雷霆，穿透湖面，涌入湖底。
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
“都给我死！”
方休很是愤怒。
如果没有魔兽，他的父母或许就不会死。
如果没有妖兽，校长也不会死。
这一切，都是魔兽、妖兽造成的。
轰轰轰！
无数的雷霆，拼命的轰击着下方的湖泊。
“星辰惩戒！”
一个禁咒还不够。
方休再一次使用了另外一个威力更加强大的禁咒。
随着这一个禁咒出现。
方休可以感受到，这湖泊的震动。
不过依然是没有什么东西出现。
对于湖泊内的生物，方休不清楚，不知道是妖兽，亦或者魔兽，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方休只知道，能被困在这湖泊之中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曾经方休将那一具尸体丢进去后，就消失了。
谁好人吃尸体呀？
只是此时，不管方休如何用禁咒攻击。
那湖泊，依然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就如同那在这片空间拉粑粑的牛一样，除了那两坨粑粑，没有其他的可以证明它们存在的痕迹。
“主人！”
就在方休疯狂发泄自身情绪的时候。
一道声音传来。
终于是让方休平静了一会。
“呼……”
方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随后瘫坐在地上。
“卡基咪，原本校长是可以活下来的。”
方休接过卡基咪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有时候命中注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卡基咪看向再度恢复平静的湖面，说道，“如果那时候校长不替卡基咪挡那一下，或许不会死，但校长怎么会看着卡基咪被攻击而不管呢？”
“嗯？”
方休看向卡基咪。
心中若有所思，“你说的好像没错。”
“所以主人的情绪，或许可以发泄在那些妖兽的身上，而不是这片湖！”
卡基咪的声音，即便是不使用魅惑技能，也依然充满了魅惑。
“湖中不是有妖兽吗？”
方休记得，上一次，是卡基咪说的。
闻言，卡基咪点了点头，“是的，不过现在不是解决它的时候，主人，它很强，比我们联手，都强！”
“这么强？”
方休没有想到，这湖泊之中的妖兽，竟然能那么强大？
即使是他们联手，都无法比？
方休自身的实力，自己也清楚。
虽然只有二十六级，可面对五十级的BOSS，还是能够战胜的。
而卡基咪就更加强大了，即便是七十级的BOSS也能一战。
可她说了，面对湖泊中的妖兽，依然打不过。
莫非这湖泊内的妖兽，那么强？
方休倒是很想下去看看。
“嗯，如果我们下水，大概率就回不来了！”
卡基咪认真的点了点头。
方休：……
你怎么知道我想下水的？
不过卡基咪的这一句话，也让方休打消了念头。
既然水下那么危险。
现在下去，不就相当于饿了吧外卖员送餐。
送货上门了吗？
叮叮叮
方休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下来电……李沐。
方休直接把电话挂掉。
叮叮叮
电话又再一次响起来。
方休眉头轻皱。
犹豫了一下，才按下接通键。
“方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事情？我们能见一面吗？”
李沐的声音很急切。
“不用了。”
方休淡淡的开口。
如果当初李沐要是在的话，或许在妖兽出现的时候，他们可以被带走，或者其他觉醒者也可以快速赶到。
那样的话，越天瑞校长也不会被妖兽带走，也不会客死他乡。
“方休，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怪我，不过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李沐清楚，这几天，她给方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都没有打通。
她知道方休在怪她，怪她那天没有在。
否则的话，或许越天瑞校长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没必要，你是觉醒殿副殿主，自然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的，没有在也很正常，我又怎么敢怪罪。”
方休的语气，很平静。
似乎真的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怪李沐一般。
“我还需要好好修炼，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就先这样吧！”
方休说着，就要挂了电话。
“方休，那天我离开，是因为收到我老师的通知，在学校的雕像下方，发现了一个门世界通道，所以让我赶过去看看，因为在门世界通道内，收到消息，没有及时赶到，我很抱歉！”
李沐知道方休要挂电话。
以最快的语气说道：“越天瑞校长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不会推卸，但我还是需要跟你解释清楚。”
听到这话，方休眉头轻皱。
纵横大学里出现了门世界通道？
方休下意识的看向这片世界，不远处的那个通道。
“门世界通道？”
方休问道。
“嗯，突然出现的，不过在里面，并没有发现有妖兽存在！”
李沐说道。
方休的眉头紧锁。
这不是跟现在他所在的地方，一样吗？
“能带我去看看吗？”
对于这新的门世界，方休很有兴趣。
因为这跟他家里的门世界，似乎一样。
方休对这门世界，已经研究了很多次了。
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也就灵气比较充足，面积小，还没有妖兽……至少目前方休没见过，那湖泊内的，也没见过。
如果学校发现的门世界，跟这里一样的话。
或许别人能够研究出一些不同的地方来。
方休自然是可以坐享其成，这研究成果。
还不用过早的将自己家里的门世界交出去。
“这……可以！”
李沐犹豫了一下，便是答应了。
一来是门世界，绝大多数都会对觉醒者开放。
即便不开放的，也会对某些特殊身份的觉醒者放行。
二来是方休年纪虽小，才觉醒不久，可他的天赋足够强，早晚有机会进入，不如就现在让方休进去。
或许方休可以察觉到一些他们所察觉不到的东西。
两个人心中，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最后一点就是，现在李沐是来道歉的，她知道方休因为越天瑞校长的事情，现在还记恨她。
不知道为什么，李沐觉得，她应该跟方休道歉。
即便是她有充分的理由。
“什么时候？”
既然李沐答应了。
方休自然是想快点过去。
“现在就可以！”
李沐回答道。
“那我现在去纵横学校吧！”
方休直接说道。
“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在你家附近，可以过来接你！”
李沐说道。
方休：……
还好李沐没有直接闯入他家里。
否则的话，门世界通道的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
看来真的需要找几个可靠的人，看守家里才行。
当然，若是真的被发现了，方休也可以说，是突然出现的。
这点也找不到他头上来。
只是方休不希望被发现，至少这里是属于他的秘密。
“不用了，我就在纵横大学附近，你直接过来吧！”
方休自然是不可能让李沐进入别墅之中。
“这样？那我过来！”
李沐回答道。
随后方休就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嗯！”
方休回应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卡基咪，隐身！”
方休对身旁的卡基咪说道。
后者直接发动了技能。
带着方休朝着门世界通道出口走去。
出了门世界，方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这么谨慎，就是担心走出门世界之后，李沐带着一群人出现在这里，等着他。
到时候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毕竟听到李沐说的，突然出现的门世界，方休下意识就觉得，那是他的这个门世界被发现了。
然后故意诈他的。
好在，并没有。
“卡基咪，直接去纵横大学吧！”
方休对卡基咪说道。
后者便带着方休，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纵横大学的方向飞去。
半路上，方休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那是李沐的。
当看到这辆车的时候，方休心中的结，也缓缓打开。
至少李沐并没有欺骗他。
越天瑞校长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包括方休，也包括李沐。
作为觉醒殿的副殿主，损失一名六十六级的觉醒者，对于觉醒殿，也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她自然也很悲伤。
如果可以，李沐也想在第一时间赶到，或许还能阻止那妖兽将越天瑞拖入妖兽空间。
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这世界上，哪有早知道？哪有如果？
……
纵横大学外面。
此时已经是被封锁起来了。
虽然说一个门世界通道出现在学校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很多大学，甚至高中，都有属于自己的门世界通道。
可这门世界通道，才刚刚出现，自然是要判断其中的危险程度与是否允许学校管理的评判。
所以纵横大学，此时暂时不对外开放，学生们也在门世界出现的那天，暂时疏散回家去了。
方休在纵横大学门口等了几分钟时间，李沐才赶到。
此时的她，一身黑色衣服，显得很雷厉风行。
当她看到方休的时候，很明显的看出来，她松了一口气。
“方休！”
李沐朝着方休走过去。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后者，发现他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才放心。
“嗯，可以进去吗？”
方休微微点头。
没有过多的话。
“可以，走吧！”
李沐说着，便是带着方休朝着纵横大学走去。
门口的觉醒者守卫在看到李沐的证件之后。
连忙肃然起敬，将两人放行进去。
而他们也没有过多的闲逛，径直朝着综合楼走去！
方休不仅仅好奇刚刚出现的新的门世界，也想知道，他之前所探测到的，能够献祭的物品，还在不在？
亦或者，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方休也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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