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_田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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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像一座山倒下来,却没想象中的沉,他手肘支撑了大半的重量。头随之压下,嘴里有酒有烟,吻得粗狂。

  亲了嘴,又亲脖子,持着处.男特有高亢昂扬和急于蹙迫。

  她漫不经心的应对,他毫无章法的进击。

  周语得了个空,刚“哎”一声,他又堵上来,舌头闯入。

  手揉一阵,伸后面去解扣,一阵手忙脚乱,解不开,又回到前面。直接伸进去,文胸硌着手背,动作施展不开,他急了,掌心加大力道。

  周语吃痛,推他一把,上面的人浑然不知。意识仅存分毫,由着本能,铜铸的身子不断下坠,时轻时重的撞。

  周语推了半天,不耐烦了,在他腰上狠拧一把。

  上面的人皱眉哼一声,这才抬起头看着她。有些喘,目光迷离,手还停在里面。大双眼皮陷比以往更深,里面有不解,更翻腾着欲望。

  瞳仁黑得没底。

  他太重,周语推他一把,他也配合的往上抬了些。周语翻了个白眼,“你个蛮……”子还没出口,那人突然将她衣服文胸往上一推,头埋了下去。

  周语猛的仰着头,未出口的谩骂变成一声闷哼,猫一样。

  汗水大滴的落在她身上,滚烫中带着冰凉。

  文胸碍事,不断往下滑,顾来再次尝试着去解。她背后的双排扣,超出他认知的错综复杂。情急之下,男人抓住带子用力一拽,啪的一声,文胸带应声扯断,橡筋弹回周语身上,雪白的肩头起了一排红印。

  周语痛得直哆嗦,大骂:“顾来你大爷的!”

  那男人不管不顾,废掉的文胸扯到一边;枕头不知何时跑到他膝下,硌得慌。他索性一脚踹地上。

  扫清一切障碍,雪峰玉林,春江花露,任他为所欲为。

  周语喊他几声,他听不见,扣着她的半边臀,那条没有裆.部的内裤又浮现在脑海------

  就那么一条线,她穿没穿,穿着什么样。

  周语骂:“你他妈憋出内伤了?”

  裤腰只是普通橡筋,比上身省事。顾来一个大力拉扯,她裤子褪下去大半,露出白色内裤。

  周语咬着牙喊:“我艹!你刚才承诺的话是放屁?”

  “……”充耳不闻,虔诚之至,目不斜视。

  木楼板不隔音,周语压着声音与顾来较劲。用尽全力推开他的脸,趁他发愣之际,一脚踹过去。

  顾来反应比她想象中快,瞬间扣住她踢来的脚踝,将之往上一压……那是个自取其辱又考验韧带的姿势。

  顾来分秒都不愿耽误,一只手压着她腿,一只手开始脱自己裤子,裤子褪到一半,抵上来。

  周语无意中往那儿瞥去一眼,顿时头皮发麻,一个激灵从脊梁骨一窜而上。

  周语这才慌了,喊一声:“别!别!今天不行!”

  “……”他听不到,隔着布料蛮横的撞了几下。

  床不怎么牢固,架子吱吱的晃,声音莫名淫.靡,叫人羞耻。

  红色蚊帐是早上匆忙挂上去的,没挂牢实,摇几下便垮了下来。

  红光似水,朦朦胧胧。风扇正对着床,红纱罗幔,染上她雪白的身子,绮艳流金。

  他哪里还记得起什么承诺。

  周语气急,一爪子挠过去,那深褐色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三道血痕。

  有了痛感顾来突然停下,大梦初醒一般看着她。

  周语喘着气,再说了一遍:“今天不行,”她抽出腿,狠狠对他踹过去。对方注意力还在她话里,没留神,被踹得跌坐在床上。

  他一动不动,眼睛又深又黑,静静的看着她,带着不解和茫然,周语甚至还从中看出点儿委屈的意味。

  在他的注视下,周语气定神闲的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文胸带断了一根,瘫痪一般从衣摆里垂下来,她索性解开,丢在一边。

  顾来不说话,一动不动看着她。

  周语整理好衣服,跪在床上将蚊帐重新挂好,然后拍了拍床单。

  “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

  顾来那眼神叫人受不了,周语撩了一把散乱的发,从鼻子里呼出长长一口气,淡淡的说:“今天不行,我姨妈来了。”

  算是解释。

  她这才感到口腔不适,舌头顶了顶下唇内侧。刚才被他牙齿挂到的部位,破了个小口子,隐隐冒着铁锈味。周语“嘶”了一声,骂他:“死处.男,你属野兽的?”

  “……”

  周语将那个刚才硌到顾来膝盖,不幸被他视为攀登人生巅峰路上的绊脚石,从而被一脚踢下床的荞麦枕头捡起来,拍了拍灰,垫在背后。靠在床头屈腿坐着,又问了一遍:“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顾来终于走完漫长的脑回路,到这时才问一句,“你谁来了?”

  周语瞥他一眼,“月.经!”

  顾来的反应挺有意思,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末了还带点赧然,“月……咳,”第二个字融进那声干咳里,轻得听不见,“那个来了不能做?”

  “嗯。”

  隔了一阵,声音低得快听不见,“做了会怎样?”

  周语白他一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怕不怕?”

  他一本正经的摇头:“不怕。”

  周语气笑了,伸脚踢他,“我还怕得病!”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握在手里不放,轻一下重一下捏着玩。她的脚嫩得像没走过路,他将她每个趾头都摸了个遍。

  周语骂他:“恋足癖!”

  他并不介意,抬起头,发自内心的说:“你的脚真好看。”

  顾来毫无□□方面的常识,捏着她的脚,心里还在纠结不能圆.房一事。隔了会儿,不死心的,又问:“做了谁会得病?”

  她瞥他一眼:“我。”

  他总算明白了:“来那个了,做了你就会生病?”

  “……”周语完全不想搭理。

  顾来默了一会儿,将这些新知识尽数消化,点着头自说自话:“那是不能做。”

  他挺身坐起来,提上裤子,穿鞋下床。走到风扇前,将风扇开到最大,脱下上衣擦头发和身上的汗。

  擦完了,衣服丢木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可见吸饱了水。

  那肌理分明的背部线条十分刚劲,周语盯了几眼,盘腿坐直身子,刚才的话再问一次:“有烟吗?”

  顾来伸手进裤兜里摸出烟,经过刚才的激战,那烟盒皱巴巴。里面剩了没几根,他抖出一根,捏了捏烟身上的折痕,递给她。

  周语没接,月事来了又累了一天,她懒得像没了骨头。抬了抬下巴,“帮我点上。”

  顾来瞥她一眼,烟咬在嘴里,点火,吸了几口再递给她。

  几天未沾烟,起初那几口又呛又涩,辣意像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口,她咳了几下。

  顺了口气,又觉得通体舒畅。

  当初她提出戒烟时,李季立马就她的毅力问题进行了一番嘲讽,她那时还激烈反驳,如今看来,他比她还了解自己。

  想到李季,她笼罩在烟雾弥漫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顾来给了周语烟后,自己也抖出一根咬在嘴里,赤着上半身,靠在桌上吞云吐雾,缓解下.身不适。

  胸肌结实,腹肌精壮,一撮黑毛从肚脐眼延伸进裤头里。

  裆部鼓涨,配上一身深褐的肤色,充满力量与野性。

  红烛燃到一半,他身后是雨打栏杆。

  听到她咳了两声,顾来到楼下去了一趟。

  再上来时肩上搭了件干净背心,左手拧个热水瓶右手拿个搪瓷盅。水瓶放桌上,往杯子里倒热水,打开木柜取出口袋,化了一块红糖。

  荡几下,搅匀了吹凉了,递给她。

  周语喝一口,搪瓷盅烫手,里面水温刚好,甜味不浓不淡,古朴纯粹,恰到好处。

  她喝水时夹在指缝的烟被抽走,“女人少抽烟。”那男人边说边掐了那半截烟头。

  周语的眼睛从水杯里抬起来,扫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喝。小口小口,她吃东西倒是斯文。

  喝光,身子果然舒服些。不等她吩咐,那人伸手端走空杯子。

  周语靠在床头,慢悠悠的开口:“知道生理期要喝红糖水,不知道要禁房事?”

  他抬起头面不改色:“什么?”

  周语那极淡的瞳仁睨他一眼,要笑不笑的骂:“少给我装傻充愣!”

  生理期不能同房一事,顾来确实有点概念,只是不清楚具体原因。他抱着一腔亢奋不管不顾,直到听说她会生病他才彻底死心。

  周语直言不讳的拆穿,他视而不见,倒了些热水在搪瓷盅里,涮了涮。半坐在桌沿,长腿踩地,一口喝掉。

  仍是一副不进油盐的死样子,不过之前是腼腆,现在是厚颜无耻。

  周语瞪着他,红唇抿了抿,没忍住,气笑了,“妈的骚.男人!”

  经过刚才的近身肉搏,周语感到卫生巾好像歪了。她下床拿了一片新的,看顾来一眼,顾来立即自觉的走到阳台上,抽烟看风景。

  他人抬高,几次撞到屋檐,最后索性靠墙根蹲下。手里的烟只剩短短一截,他用力吸了两口,指尖一弹,一道红光划破黑暗,还未落地便被雨水淋熄。

  雨下大了,也下透了,天不再阴沉。天高云疏,呈淡灰色,隐约得见远处山顶一团浓雾。夜幕深浓,整个九曲水库笼罩在青山烟雨中。

  风夹着冰冷的雨水扑面而来,他清醒一些。

  站了会儿,顾来回到屋里,周语已经躺在床上看书。

  抵着风扇吹了会儿,身心总算都冷静下来。顾来穿上背心,走到床边,说:“你睡里面。”

  周语眼不离手,往里移了移。

  女人大多畏寒,大热天周语睡觉也要盖一床薄毯子。顾来将脚边的毯子拉上来,盖在她小腹上。

  一本书周语抱了一晚上,顾来侧身看一眼,“看的什么?”

  周语看到有趣的地方,对着书笑了几声。隔了一会儿,才把书皮亮一下,“徐宁的铁火西北。”

  顾来瞥一眼,书是好书,那是他十四岁生日时,父亲在集市里的旧书摊上买来送他的。

  那时他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痛恨。

  隔了会儿,顾来说:“还不睡?”

  “不困,你先睡,”过了几秒补一句,“不到三点我不会睡。”

  “睡不着?”

  “嗯,”顿了顿又说,“也不完全是。”

  顾来仔细看她,红光下,她泛青白的眼底下果然有淡淡的阴影。顾来问:“你长期失眠?”

  “……是我不想睡。”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睡觉”

  “……”周语入迷了,身心都投入书中的北伐大战里。

  顾来又问一遍:“为什么不睡觉?”

  周语嫌吵,皱着眉“啧”一声,回过头,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

  周语耐着性子,“睡眠质量不好,梦多!”

  她说得笼统,顾来一步步细问:“噩梦?”

  她再不愿意多说,唔一声。

  静了十来分钟,周语以为身边的男人已经睡了,在看完一个章节后,挺一下身子活动筋骨。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男音:“什么噩梦?”

  周语皱着眉,“你烦不烦!”

  顾来对她突如其来的脾气完全不理会,仍是看着她,“你说说,说出来会好些。”

  周语有些愠怒,对面那张脸写满了认真和关心,她的怒气有些无处着力,瞪了会儿眼,最后叹口气,“梦到死人!”

  声音轻,有无奈有悔恨,仔细分辨,还带点无处言说的痛楚。

  旁边的男人并不奇怪,在那儿说:“我爸刚走的时候我也经常梦到他,你别一个人憋在心里,说出来就好了。”

  周语敷衍两句,又埋进书里,但再看不进去。

  顾来再点了根烟,最后一根了,点燃后烟灰抖进烟盒里,打火机丢在一旁。

  吐了口烟圈,低头看她。她屈腿靠着床头,穿五分裤,腿直而长。脚小,又白又瘦,脚趾圆润。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期间那脚趾几不可察的弯了弯。

  摆在大腿上的书一直没有翻到下一页。

  睡衣也是他买的,他对女人的衣服完全没有讲究。衣服保守,春光不露,全无性感。

  胸前饱满挺立,红色的碎花上,冒了一个小小的凸点,不细看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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