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_田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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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几人从拘留所出来已是24小时后。

  小燕站在墙外,见到大伟二人,立即迎了上去,“老公!”

  她摸了摸大伟脸上的伤,顶着一头张扬的紫头发小鸟依人起来格外滑稽,“老公,你吃苦了。”

  大伟将女友一搂,嬉皮笑脸,“吃啥苦啊又不是第一次进去,里面人都混熟了!就是伙食太他妈没长进!转来转去就那几个菜!”回头拍了拍顾来的肩,“你在隔壁没事吧?”

  顾来说:“没事。”

  大伟说:“你接下来去哪?回水库?”

  顾来嗯了声,从兜里摸出手机按一下,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大伟说:“你回去也行,省的你在这儿啥折腾。这样吧,咱们先回屋,让小燕下几碗面,再洗个澡!妈的隔几个月就要进来报次道!”说着呸一口,“晦气!”

  顾来没说话,闷头走在前面。

  洗个热水澡,神清气爽许多。三人一人端一盆水煮面,蹲在一片狼藉的烧烤店里,吃得稀里哗啦。卷帘门一关,不管天日。

  大伟问:“阿来,你啥时候走?”

  顾来从盆里抬起脸,食物嚼几下,咽下去,“今天,”顿了顿补充,“我先回一趟宾馆。”

  “帐没结清?”

  “不是,有东西落那儿了。”

  “啥东西啊,别让阿红那老婆娘给你顺了!”

  顾来说:“给亲戚捎的鸡蛋。”

  “哦。”

  他缓缓嚼着空心菜,脑子里晃过一件挂在窗上的文胸,白色的,随风晃动。

  他怔怔的夹起一大夹面,掂了又掂,片刻后塞进嘴里。

  镇上在赶集,人头攒动。卖葡萄的老头没精打采的赶着苍蝇,背篼里的葡萄乌黑发亮。

  顾来神使鬼差的走上前问,怎么卖。

  老头来了精神,麻利的装两串进口袋里,秤杆一平,“五块一斤,二斤一两,算你十块钱。”

  顾来这才想起,爱吃葡萄的人已经不在了,站在原地没动。

  老头又低头捡了几颗塞口袋里,“哎呀,多送你些,秤旺着!”

  ……

  前台没人,电视机里叽里咕噜放着音乐,估计值班的人上厕所去了。

  楼道间的地毯坑坑洼洼,顾来手插兜里,走得很慢。空气很静,脚步声没唤醒声控灯,他在黑暗里走,仿佛整栋楼就他一人……仿佛全世界就他一人。

  手在裤兜里摸几下,钥匙还在。开门时他特地瞥了眼门牌号。

  305,夜景房。

  门开的瞬间听到里面有人说话,那人问:“谁?”

  顾来一怔,扶着门框的手紧得发白。几步抢上前去,周语站在卫生间里洗东西。

  她光着脚,仍穿着那身绸布衣服,显然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水。

  周语从镜子里瞥他一眼:“上哪去了?”又看到他里提着的葡萄,甩干手上的水,伸手捻了一颗丢嘴里,“你这两天去哪了?我身无分文,差点饿死,从昨晚起就喝了一罐啤酒!唔,葡萄不错,”又拿了一颗,“那个叫阿红的老板娘来赶我几次了,我说你回来就续房!”

  她絮絮叨叨,说到这里,拍他一下,“喂,你钱带够没有?”

  过了几分钟,他放空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楼下集市喧嚣,吆喝叫卖,房间电视播放着午间新闻,耳边,周语在说“赶紧下去结清房费”。

  顾来想抹一把脸,又担心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团泡影,眼睛一闭就会不翼而飞。

  他气急败坏的在腮边狠狠搓两下,跨进卫生间,一把将周语扳过身子,深深的看她两眼,低头狠狠吻下去。

  风卷残云,不带一丝犹豫。

  他的一切情绪,失而复得的余悸,有惊无险的狂喜,他都想让她知道。而此时此刻,能让她与他感同身受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参与。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头绞入,不留一丝空隙。

  她嘴里有啤酒味,有葡萄汁,还有半句没出口的埋怨牢骚。

  周语手上浸过水的衣物搭在水池上,带泡沫的水滴在地上,溅在两人脚背。她用尽全力挣扎,竟让她挣脱开,按住衣服里那只糙手,喊一声:“你又发什么神经!”

  衣服里那只手动了动,突然将文胸一推,周语低声叫一下。那人俯下头去想咬,动作做到一半放弃,扯住文胸用力一拽,文胸带啪的一声,应声断掉。

  周语骂:“操!刚买的!”

  他沉着脸一声不吭,提起她的衣服下摆往她头上一套,周语以一个展露的姿势,挺立在他眼底。他表情虔诚,怜悯的揉了揉。边揉边抬眼看她的反应。

  周语解着手臂上的桎梏,冷声警告:“顾来!你放开!”

  他听不见。一只手擒她,空出一只手,扒下她的裤子。

  周语骂一声:“王八蛋!”膝盖猛的往他要害顶。顾来伸手挡下,挤进她腿间,使她无处发力。

  他依旧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她,深邃的大双眼皮,眼里写明一切;仔细研究,又什么都没有。

  他单手解腰带,牛仔裤退去一半,露出鼓涨的深蓝色内裤。拉下她一只手,往下身按去,隔着内裤,掌心下的物件斗志昂扬,形状体态一目了然,她指尖甚至清晰的触及到一股强劲的弹跳,烫手灼心。

  “你大爷!”这简直就是亲自送上门来,周语也不客气,使劲一抓。

  顾来皱着眉哼了哼,再次将她手固固定在背后。

  周语低头要咬,顾来躲开;周语又抬腿踢,他反而将她抵得更牢。

  交手中,他突然垂着眼不动了,周语喘着气,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她穿的那条黑色丁字裤。

  她颤着下颌喊:“往哪看呢!”

  他也听不见。

  阳光从窗户射进,雪白的肌肤里,几根黑色的绳子若隐若现。

  没有裆部的内裤,中间那根黑绳隐在肉里。

  那画面主掌了他多少个春梦,如今梦想成真。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会儿,突然出声:“原来你穿上是这样。”

  明显的敌我悬殊让她不爽,她下意识合拢腿,却将他夹得更紧。他挺配合的顶她一下。

  周语咬着牙说:“你他妈变态!”她抬腿向他脚背踩去,不痛,但也不舒服,碍事。

  当她开始用指甲挠时,顾来终于觉得不能听之任之了。

  他放了手,退后半步,周语突然失去支撑,重心不稳,撞上水池边缘。她咬牙闷哼一声,下一刻,视线一转,他将她翻了个身。

  她刚洗了澡,水雾未散。她在雾气蒙蒙的镜面看到凌乱的自己,和身后孔武有力的男人。黑色背心,表情不明。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俯下身,手环住她,看着他在自己肩上背上,印下湿漉的吻。

  他拉下她的发圈,黑发如瀑布,倾泻而下,映衬得肌肤赛雪。那条危险的物件肆无忌惮的顶在她臀上,粗粝的手指一路往下,揉了几下,突然搂着她的胯往后一拖。周语站立不稳,弯下腰,□□一览无余。

  她撑在水池上,喘着气低喝道:“顾来,你敢!”话没说完,他冲进来半个头。

  她对他的尺寸完全不适应,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身后的男人也忍得难受,皱着眉停下动作缓了缓。

  “别!”周语喊着,声音发颤发软,“没戴套……”

  下一刻他一冲到底,没有任何虚张声势。

  胀痛,饱满,还有一股从心底最深处,隐约腾升而起的满足。

  那是身体的感受。

  但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是震怒的。

  就像遇到一只原本马首是瞻的菜鸟,突然间反戈,不服管教。她在手忙脚乱间兵败如山,颜面尽扫,任何挣扎都是徒劳,心中的邪火无处宣泄。

  震怒还没消化,又从中冒出一股由各种情愫拧巴在一起的不可触摸的感慨。

  有绝望,有自弃,还有梦里不知身是客的听之任之。

  顾来完全没有经验,跟电视里学来的花招也不敢轻易尝试。始终以同一种频率,同一种姿势,心急如焚的进攻,无半点迂回和战术。

  那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仅凭本能,一刻不停的冲撞。像一头发情时期,蛮化未训的兽,凭借着本能向对方索取。任何一丝多余的情感都显得累赘而矫情。

  水池螺丝生锈,在一次次重创下晃晃悠悠,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咔一声,掉到地上。

  周语的声音支离破碎:“水池要掉下来了!”

  他闷不吭声,摆胯更狠。

  她有力无处使,在他身前摇摇欲坠,全凭身后的男人托举。咬着牙承受,嘴里却较着劲:“学会玩强jin了!”

  “只对你。”

  “那我谢谢你全家!”

  “不谢。”

  “我.操.你大爷!”

  他炫耀似的挺一下,“你没有。”

  “!”

  他捣得更深更猛。她咬着唇,生生咽下那些冲口而出的喟叹。

  阳光将室内水雾蒸发,她从光洁的镜面看到对方,那男人面无表情一声不发,穿着上衣裤子仅褪到一半。反而是她,头发凌乱,不着片缕。

  她想再骂,声音一发出即被他撞碎撞散,她紧咬着牙,承受着他木讷外表下,最深最浓的情感。

  这个平日里一板一眼的人,似乎要把作为男人所有的野性都淋漓尽致的倾注在她身体里。

  当他滚烫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背上那刻,她听到外面集市上,缤纷的喧嚣,有人卖布匹,有人卖白糕。

  她吃力的抬起头,阳光刺目,水光交融,她感到阵阵的晕眩。

  一刻钟之后他就尽数倾泻在她身体里。

  两人都出了汗,顾来更是大汗淋漓。他附在周语背上,感到安稳而满足。

  粗糙的大手仍轻轻的揉着她,心里毕竟有些忐忑,低声问:“你觉得舒服吗?”

  “……呵。”她嗤笑一声,什么都不用说,你自己体会。

  顾来是第一次,平心而论这种表现再正常不过。但周语不给他留丝毫情面,那声冷笑,足以将这位小将军初上战场的壮志雄心浇个透心凉。

  他抿着唇静了片刻,突然从她身体里抽离。站起身,衣服裤子全都脱掉,打开淋雨冲洗自己。

  周语靠在水池上休息,看那男人像个战败的公鸡,她心情突然好起来。目光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飘飘的在他身上扫。从结实的胸肌,再到块状的腹肌,再是连成线的体毛,最后是吊在腿间的庞然大物,全都一览无遗。每一寸皮肤都彰显着男性的旷野与力量。

  顾来洗好,对周语说:“你也洗洗。”

  周语白他一眼,扭身就走。顾来将她一把捞回,圈在墙之间,喷头下,兵分三路的其中一路,极富凝聚力的冲在她身上。洗去薄汗,他还替她洗了洗下身,那儿黏滑不堪,全是他的功劳。

  周语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可憎的庞然大物在短时间内再次苏醒,挺立,眼睁睁的看着他看自己的目光变深变浓。

  周语的讥讽还没来得及说,顾来突然扔掉喷头,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浴室门,把她往床上一抛,身子紧跟着压下来,床单瞬间浸湿。

  “妈的骚男人!”

  “……”

  “你到底憋了多少!”

  “……”

  他在她臀上捏了几把,向上托一托。周语自然要反抗,一抬腿,才察觉下身隐隐酸痛,嘶一声,“你这禽兽!”

  顾来突然停止动作,看着她说:“你别乱动,待会儿又不舒服。”

  周语一脚踢到他胸上,“你他妈自己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舒不舒服?”

  顾来拽着她的脚踝,“那我只好又让你趴着。”他解释,“那样省力。”

  “……”周语成功闭上嘴。

  他跪在她双腿间,手指揉了揉,看着她,“这儿湿了。”

  “刚洗了澡不湿?”

  “不对,”他勤学好问,手指往里一勾,“是黏的。”

  周语身子猛的一颠。

  他手上戴着周语给他的小叶紫檀佛珠,暗红与雪白,禁欲与贪欢,强烈的刺激视觉感官。

  他抬头看她一眼,下一秒,脸埋下去。

  周语像被子弹击中,大脑一懵,身体里瞬间激起一股带着温度的电流,从尾椎窜到大脑,一路酥麻。她抓着他的头发,差点失声叫出来。

  顾来抬起头,手依然覆盖在禁区,粗糙的手指捻在女人最敏锐的地方,轻轻的,缓缓的。生怕惊扰,无限怜惜。

  她浑身发颤。

  他唇抿成一条线,时不时观察她的反应,表情虔诚,不像性.爱,倒像钻研。她满脸红潮,媚眼如丝,像河滩上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觉得差不多了,扶正自己,挺身而入。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的交兵顺利而痛快。

  他很沉,但她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踏实感。她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指甲嵌进皮肉里。

  他结实雄壮,不是健身房里精雕细琢的那种刻意,他的肌肉是自然的流畅的,充满原始野性的线条感。肤色深,却不脏不油,手感光滑。

  经过岁月沉淀后的男人,一切都恰到好处。

  顾来先缓缓抽了几下,到两人都适应后,律动才开始。像有一层序幕缓缓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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