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录:如虎狼_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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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录:如虎狼

  而算得当事人之一赵重幻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忽然她转头看向了因方丈道:“翁家大娘子从何时开始来华藏寺供奉三宝的?”

  了因方丈凝神想了想:“去年三月三开始的!”

  “方丈师父怎记得如此清楚?”李寺丞好奇。

  了因方丈笑:“这翁家大娘子倒也不捐钱财,一般都是捐寺内日常的所需供给!那次她就捐了许多的柴米,说是他们自己家田地里出的,因为量多,监院开始还为储放之地而有些犯愁呢!”

  “也才一年?”赵重幻喃喃道。

  廖莹中蓦然开口:“据说翁家大娘子之前身体有恙,一直在天台老家养病,这两年痊愈了,便来了临安府!”

  赵重幻闻言脑中登时似有惊鸿飞渡,她不由看向廖莹中追问道:“廖先生说翁先生家籍何处?”

  廖莹中不假思索道:“翁先生是老相公同乡,都出自天台!”

  果然如此!

  赵重幻脑中那只孤鸿照影逶迤,轻掠过水面,往清明的天际飞去。

  她垂眸默了下,唇角微弯,重又目光炯炯地看着廖莹中,如打禅机般低道:“先生所求,是要有又转机了!”

  廖莹中见她眸底隐隐蕴光,心口不自禁微颤,眉心也骤地跳了跳。

  李寺丞等诸人不明所以,惟有谢长怀潭眸一动,邃若无底。

  再说好不容易装可怜逃过一劫的翁其旬跟陈火年,二人一起慌不择路地冲出了华藏寺的山门,往一侧小巷弄中跑去。

  待二人避到一个无人处,才放下心来瘫在地上哀嚎。

  “疼死我了!”陈火年哀叫,“这卫家不是书香门第吗?怎么卫三公子的武功居然如此了得?差点儿将我的骨头捏碎了!”

  “就是,也不知拿个鸡毛掸子砸中了我哪,居然浑身麻得腿都软了!”翁其旬也气恼地揉着自己的脖颈道。

  “你那一下不是卫三公子砸的,是赵重幻那小子砸的!”陈火年看得分明。

  “什么?又是那小子?”翁其旬一愣,脑中骤然浮起赵重幻那张丑脸,想起自己三番两次被戏弄,不由一把心火又烧爆起来。

  他一脚踹在身侧的青砖墙上,恨恨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小子总有一天会落在我们手上的!”

  陈火年想到今日会如此狼狈不堪地装哭求饶,而且还活生生在赵重幻那小子面前演了这一出苦肉计,着实感到颜面都丢到西湖里去了。

  “还有那个廖先生,怎么也向着那小子说话,都鬼迷心窍了不成?”翁其旬纳闷道。

  “那小子真武帝君附身的戏码都耍得出来,还有什么诡计弄不来?”陈火年没好气。

  他瞪着翁其旬抱怨,“你还说要找个小沙弥扒了僧袍骗了赵重幻来将他们关一起,让她彻底丢了颜面,现在不但是她没丢脸,反倒是我们脸被他们踩在了脚底下,真是亏大了!”

  翁其旬闻言眼底有厌恶一闪而过,但是陈火年的堂兄是他父亲翁应龙要逢迎的人之一,他自然也不能惹恼对方。

  他一手拦住陈火年的肩,一手拍着胸口信誓旦旦。

  “此事是为兄失策,罚我罚我!这样,待会儿为兄陪你去轻风阁跟弥子瑕喝酒!为兄请客!”

  轻风阁是临安府中有名的一家蜂窠,其中小倌以容美意柔著称。

  他们这一群绮襦子弟虽然年少青稚,但是却早已经是流连花丛的老手,甚至到了不论男女,皆可亵玩的地步。

  陈火年一听此言登时眼前一亮,他斜睨翁其旬:“你小子够义气!走!”

  他一边揉着自己被摔痛的腰臀,一边就要扶着翁其旬起身。

  可是,不待他二人反应过来,忽然就觉身上再次一麻,二人不由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视一眼,随之就“扑通”摔到在地。

  倏尔,不远处的墙角后小心翼翼转出两道纤细的身影。

  “犀存姐姐,他们晕了吗?”蒋秋影扒着墙角边往这里看,还忐忑警惕地往身后梭巡,生怕有路人冒出来。

  犀存让她留下原地,自己一个飞身已经来到那瘫软的二人。

  在蒋秋影一边紧张放哨、一边目瞪口呆地旁观中,只见犀存双手一顿飞梭猛如狼虎……

  不消片刻,那二人的衣袍便被扒得只剩亵裤,最后又用一件中衣将二人面对面牢牢绑着。

  “不是要去轻风阁吗?先将衣袍都脱了,也省得到了弥子瑕面前还要脱了!”犀存老神在在。

  “快,快,犀存姐姐,有人来了!”蒋秋影不由一脸羞躁,半掩着眼睛,低声急急催促。

  犀存抬脚要走,低头一看地上二人的丑态,不由又顺势使劲各踹了一脚,然后冲过去拉着蒋秋影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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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君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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