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水云被贬
祁丰大婚那晚慕子忠说的话一直让慕婉婷心有余悸，她不禁怀疑起原主生母的死。
根据记忆，原主的母亲在原主剩下没多久便病逝了，所以原主对她没有记忆了，慕子忠那晚虽然是酒话，没有什么有效信息，但是字里行间透露着对母亲的愧疚。。。
慕婉婷皱着眉摆弄着手中的笔，水云给她新添了手炉，感受到膝上的温度才拉回她的思绪。
“没事，我不冷。”
“小姐，还是捂着吧，免得着了凉，这天气是越来越寒了。”
将手炉抱紧怀中，慕婉婷继续低头作画，这是最后一幅图。
“怎么一早上没见翡翠他们三个？”
“翡翠领着璇玑以及锦瑟去内务府领炭火了，咱们宫里的炭火还是不够用，怕您冻着。”
慕婉婷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接着问：“你觉得她们三个如何？”
水云沉思了下，低声道：“翡翠是个心细沉稳的。璇玑是小姑娘，没什么心眼儿，就是粗心大意的。至于锦瑟。。。”
见水云突然止了话头，慕婉婷抬起头，一双凤眸望着她。
“奴婢觉得锦瑟这个丫头不□□分，心里头小心思过多。经过奴婢几次观察，每次三殿下来的时候，锦瑟眼角总是朝三殿下瞥，所以奴婢。。。”
慕婉婷收回目光继续画图，“怎么不早说？”
水云嘴角抿成一条线，“奴婢也是怕是自己多心了，而且寻思小姐不喜欢打小汇报的。。。”
“既然你怕这么多就回慕府伺候吧。”
慕婉婷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让水云慌了手脚，“小姐。。。小姐要赶奴婢走吗？”
“是我赶你走还是你心不在这？”
水云直接跪下拽着慕婉婷的衣角道：“小姐，奴婢跟随你这些个日子，心一直是跟着您的啊，奴婢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求您，别赶奴婢回慕府。。。”
最后一款终于完成，慕婉婷放下笔，将几张图纸浏览了一遍叠好放置于信封中。
“水云，我对你如何你心里该有个数，而你还会产生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念头，让我心寒。”
水云跌坐在地上，她不知该如何祈求了，似乎现在祈求什么都是没意义的。
慕婉婷将信封封好，唤了声顺喜。顺喜走进来见水云竟然双眼挂泪无神地跌坐在地，他不敢多嘴弯着腰道：“郡主，您有何吩咐？”
慕婉婷将信封递到他的面前，“火速出宫将这封信送到笼香阁，带我一句话：他日将至。不得耽误。”
顺喜接过信封跪下，“是，奴才这就去。”
顺喜离开后，水云吸了吸鼻子，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小姐，是水云辜负了您的信任。奴婢不是想为自己辩解。。。其实，奴婢是真的舍不得您。还记得那日清早小姐一句话就将奴婢留到了现在，求您别赶奴婢回慕府，奴婢只想留在欢漪宛，哪怕做个粗使丫头行吗？”
说完一下一下地磕着头，眼泪滴在地上，她不想回慕府，不想离开慕婉婷，可除了磕头求恩她不知该如何做。。。
“行了，地板都磕出一个洞了。”看着水云满脸渴求，额头都磕红了的样子，慕婉婷略有些心软了。
“去后院吧。”水云含泪的目光中重新点燃了光亮，即便不在慕婉婷身边贴身伺候了，但是至少还能留在欢漪宛。
她欣喜若狂般一下下地磕着头，口中重复的说：“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慕婉婷越过她走到门口，刚要抬脚出去，感觉肩上一沉，水云从身后将狐皮大氅披上，“小姐，外面寒冷，您穿的太单薄了。”
慕婉婷没有回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听说临近边境的地方已经飘起鹅毛大雪了，可是京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水缸中的合欢花已经花败了，据宫中的花匠说等到夏天到来，合欢花又会尽情开放了。。。
欢漪宛门口，翡翠及锦瑟璇玑三人每个人捧着一盆炭火走进来，见着院中的慕婉婷，三人跪下道：“郡主安康，奴婢们将炭火取来了。”
“拿去安置吧。”
“是。”三人刚准备退下，慕婉婷又道：“翡翠。”
“奴婢在。”
“待会再去内务府一趟，就说本宫想要移植几株腊梅到院中。”
慕婉婷的话让翡翠很惊诧，以往这种事都会安排给水云，即便她们三人也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但若是没有召见也是不敢随便进郡主的内殿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翡翠只是稍稍迟疑了下连忙领命，“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让身后的璇玑将炭火拿去安置，她朝内务府的方向快步赶过去了。
转身的时候，眼角看到水云眼睛红红的，定然刚刚哭过了，翡翠心中便有数了。。。
到了内务府，翡翠找到内务府总管福公公欠了欠身道：“福公公好，奴婢奉了安婷郡主之命特来相告，郡主喜爱腊梅，想要移植几株到我们欢漪宛，不知福公公可否帮忙？”
福公公谄笑着：“翡翠姑娘太客气了，郡主的命令我们内务府必定第一时间给办好。劳烦翡翠姑娘回去禀告给郡主，稍后杂家便派人去欢漪宛瞧瞧。”
翡翠淡笑道：“那就有劳福公公了，翡翠告退了。”
“不知今日怎的是翡翠姑娘过来了？往日郡主不都是遣水云姑娘过来的吗？”
翡翠杏眸一凛，“公公的话奴婢不知该如何回答，郡主做事何时需要我们这些奴婢多问了？”
福公公连忙讪笑着道：“翡翠姑娘想多了，杂家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翡翠低着头敛去脸上的不快，“郡主还在等奴婢回话，就不在这多留了，告退。”不等福公公再说什么，翡翠转身离开了。
翡翠的身影消失后，在福公公身旁伺候着的小宁子凑了过来，探头探脑道：“公公，这翡翠姑娘脾气还真是大啊。。。奴才觉得以往总过来的水云姑娘也是挺不好惹的，您说这郡主身边的人脾气都这么古怪，那郡主本人还不得。。。”
福公公一巴掌打到小宁子的帽子上，气急败坏道：“混账奴才！你长了几个脑袋在这议论郡主？不想活了？”
小宁子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小声问道：“那腊梅。。。？”
“废话！还不领着人立刻去欢漪宛瞧瞧，我告诉你，欢漪宛的事就是这宫里的头等大事！”
小宁子点头哈腰地连连称是，招呼了几个小太监一起去欢漪宛了。
福公公坐在椅子上，这才踏实地喝口茶，嘴里骂道：“一群废物！”
今日这翡翠姑娘过来，也就间接代表欢漪宛的管事从水云换成翡翠了吧，都是在这宫里当差多年的老油条了，眼神不好的早活不到现在了。。。
内务府办事效率很高，小宁子领着几个人在院子中的水榭亭旁边找好空地，就将腊梅移植上了。
满脸笑容地对着慕婉婷道：“郡主，奴才们给您移植好了，花匠也会按时过来给您培育的，这都不用您操心。等京城一下雪，雪中红梅您保管会喜欢。”
慕婉婷下巴示意了下了翡翠，翡翠点点头从腰间拿了几锭银子交到小宁子手中，小宁子笑得更加灿烂了，“这。。。奴才可不敢收啊。”
“拿着吧，因着本宫的私事耽误你们不少时间，这是你们该得的。”
小宁子这才将银子小心收好，“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郡主赏赐。以后有啥事您让翡翠姑娘过来言语一声，奴才们必定竭尽全力。”
慕婉婷也乏了，点点头就让小宁子出去了。
翡翠瞧见慕婉婷将手炉放到一旁，走过来小声道：“郡主要不要歇息会？奴婢将手炉重新换下，放到被窝给您捂好。”
“不必，叫璇玑和锦瑟过来。”
“是。”
锦瑟与璇玑还是第一次被慕婉婷亲自召唤，一路上坡有些不安，但又不敢多言。
“奴婢锦瑟／璇玑，给郡主请安。”
“起来吧，不必多礼了。唤你们二人过来是想正式通知你们，水云因犯错被贬入后院，以后欢漪宛的女官就是翡翠了，你们二人必定协助好她，听懂了吗？”
二人低眉称是。翡翠也跟着跪下，行礼道：“多谢郡主的器重，翡翠定会竭尽全力处理好欢漪宛的杂事，不让郡主费心。”
正当此时，门口的宫女来报：三殿下来了。慕婉婷特意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瑟，虽然她低着头，身体还是保持刚才跪着的姿势，但是指尖微微抓地还是被慕婉婷捕捉到了。
看来水云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了，慕婉婷不是担心锦瑟可以取代自己在祁未心中的地位，不过这也由此证明锦瑟这个女子不是个甘愿为奴为婢的人。
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慕婉婷起身走到门口，刚想去迎接，祁未已经快步走过来，双手抓住她的臂弯道：“这么冷的天就别出来了，入了寒气可怎么办？”
慕婉婷见他如此贴心，心中一暖：“我只是想去门口迎接你，而且穿得这样厚，不会冻到的。”
“那也不准。”
慕婉婷笑着伸出一只手握了握祁未的大手，二人都在从对方的眸中找寻自己的影子。
“进去吧。我今日过来也是有事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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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记忆，原主的母亲在原主剩下没多久便病逝了，所以原主对她没有记忆了，慕子忠那晚虽然是酒话，没有什么有效信息，但是字里行间透露着对母亲的愧疚。。。
慕婉婷皱着眉摆弄着手中的笔，水云给她新添了手炉，感受到膝上的温度才拉回她的思绪。
“没事，我不冷。”
“小姐，还是捂着吧，免得着了凉，这天气是越来越寒了。”
将手炉抱紧怀中，慕婉婷继续低头作画，这是最后一幅图。
“怎么一早上没见翡翠他们三个？”
“翡翠领着璇玑以及锦瑟去内务府领炭火了，咱们宫里的炭火还是不够用，怕您冻着。”
慕婉婷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接着问：“你觉得她们三个如何？”
水云沉思了下，低声道：“翡翠是个心细沉稳的。璇玑是小姑娘，没什么心眼儿，就是粗心大意的。至于锦瑟。。。”
见水云突然止了话头，慕婉婷抬起头，一双凤眸望着她。
“奴婢觉得锦瑟这个丫头不□□分，心里头小心思过多。经过奴婢几次观察，每次三殿下来的时候，锦瑟眼角总是朝三殿下瞥，所以奴婢。。。”
慕婉婷收回目光继续画图，“怎么不早说？”
水云嘴角抿成一条线，“奴婢也是怕是自己多心了，而且寻思小姐不喜欢打小汇报的。。。”
“既然你怕这么多就回慕府伺候吧。”
慕婉婷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让水云慌了手脚，“小姐。。。小姐要赶奴婢走吗？”
“是我赶你走还是你心不在这？”
水云直接跪下拽着慕婉婷的衣角道：“小姐，奴婢跟随你这些个日子，心一直是跟着您的啊，奴婢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求您，别赶奴婢回慕府。。。”
最后一款终于完成，慕婉婷放下笔，将几张图纸浏览了一遍叠好放置于信封中。
“水云，我对你如何你心里该有个数，而你还会产生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念头，让我心寒。”
水云跌坐在地上，她不知该如何祈求了，似乎现在祈求什么都是没意义的。
慕婉婷将信封封好，唤了声顺喜。顺喜走进来见水云竟然双眼挂泪无神地跌坐在地，他不敢多嘴弯着腰道：“郡主，您有何吩咐？”
慕婉婷将信封递到他的面前，“火速出宫将这封信送到笼香阁，带我一句话：他日将至。不得耽误。”
顺喜接过信封跪下，“是，奴才这就去。”
顺喜离开后，水云吸了吸鼻子，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小姐，是水云辜负了您的信任。奴婢不是想为自己辩解。。。其实，奴婢是真的舍不得您。还记得那日清早小姐一句话就将奴婢留到了现在，求您别赶奴婢回慕府，奴婢只想留在欢漪宛，哪怕做个粗使丫头行吗？”
说完一下一下地磕着头，眼泪滴在地上，她不想回慕府，不想离开慕婉婷，可除了磕头求恩她不知该如何做。。。
“行了，地板都磕出一个洞了。”看着水云满脸渴求，额头都磕红了的样子，慕婉婷略有些心软了。
“去后院吧。”水云含泪的目光中重新点燃了光亮，即便不在慕婉婷身边贴身伺候了，但是至少还能留在欢漪宛。
她欣喜若狂般一下下地磕着头，口中重复的说：“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慕婉婷越过她走到门口，刚要抬脚出去，感觉肩上一沉，水云从身后将狐皮大氅披上，“小姐，外面寒冷，您穿的太单薄了。”
慕婉婷没有回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听说临近边境的地方已经飘起鹅毛大雪了，可是京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水缸中的合欢花已经花败了，据宫中的花匠说等到夏天到来，合欢花又会尽情开放了。。。
欢漪宛门口，翡翠及锦瑟璇玑三人每个人捧着一盆炭火走进来，见着院中的慕婉婷，三人跪下道：“郡主安康，奴婢们将炭火取来了。”
“拿去安置吧。”
“是。”三人刚准备退下，慕婉婷又道：“翡翠。”
“奴婢在。”
“待会再去内务府一趟，就说本宫想要移植几株腊梅到院中。”
慕婉婷的话让翡翠很惊诧，以往这种事都会安排给水云，即便她们三人也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但若是没有召见也是不敢随便进郡主的内殿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翡翠只是稍稍迟疑了下连忙领命，“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让身后的璇玑将炭火拿去安置，她朝内务府的方向快步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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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内务府，翡翠找到内务府总管福公公欠了欠身道：“福公公好，奴婢奉了安婷郡主之命特来相告，郡主喜爱腊梅，想要移植几株到我们欢漪宛，不知福公公可否帮忙？”
福公公谄笑着：“翡翠姑娘太客气了，郡主的命令我们内务府必定第一时间给办好。劳烦翡翠姑娘回去禀告给郡主，稍后杂家便派人去欢漪宛瞧瞧。”
翡翠淡笑道：“那就有劳福公公了，翡翠告退了。”
“不知今日怎的是翡翠姑娘过来了？往日郡主不都是遣水云姑娘过来的吗？”
翡翠杏眸一凛，“公公的话奴婢不知该如何回答，郡主做事何时需要我们这些奴婢多问了？”
福公公连忙讪笑着道：“翡翠姑娘想多了，杂家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翡翠低着头敛去脸上的不快，“郡主还在等奴婢回话，就不在这多留了，告退。”不等福公公再说什么，翡翠转身离开了。
翡翠的身影消失后，在福公公身旁伺候着的小宁子凑了过来，探头探脑道：“公公，这翡翠姑娘脾气还真是大啊。。。奴才觉得以往总过来的水云姑娘也是挺不好惹的，您说这郡主身边的人脾气都这么古怪，那郡主本人还不得。。。”
福公公一巴掌打到小宁子的帽子上，气急败坏道：“混账奴才！你长了几个脑袋在这议论郡主？不想活了？”
小宁子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小声问道：“那腊梅。。。？”
“废话！还不领着人立刻去欢漪宛瞧瞧，我告诉你，欢漪宛的事就是这宫里的头等大事！”
小宁子点头哈腰地连连称是，招呼了几个小太监一起去欢漪宛了。
福公公坐在椅子上，这才踏实地喝口茶，嘴里骂道：“一群废物！”
今日这翡翠姑娘过来，也就间接代表欢漪宛的管事从水云换成翡翠了吧，都是在这宫里当差多年的老油条了，眼神不好的早活不到现在了。。。
内务府办事效率很高，小宁子领着几个人在院子中的水榭亭旁边找好空地，就将腊梅移植上了。
满脸笑容地对着慕婉婷道：“郡主，奴才们给您移植好了，花匠也会按时过来给您培育的，这都不用您操心。等京城一下雪，雪中红梅您保管会喜欢。”
慕婉婷下巴示意了下了翡翠，翡翠点点头从腰间拿了几锭银子交到小宁子手中，小宁子笑得更加灿烂了，“这。。。奴才可不敢收啊。”
“拿着吧，因着本宫的私事耽误你们不少时间，这是你们该得的。”
小宁子这才将银子小心收好，“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郡主赏赐。以后有啥事您让翡翠姑娘过来言语一声，奴才们必定竭尽全力。”
慕婉婷也乏了，点点头就让小宁子出去了。
翡翠瞧见慕婉婷将手炉放到一旁，走过来小声道：“郡主要不要歇息会？奴婢将手炉重新换下，放到被窝给您捂好。”
“不必，叫璇玑和锦瑟过来。”
“是。”
锦瑟与璇玑还是第一次被慕婉婷亲自召唤，一路上坡有些不安，但又不敢多言。
“奴婢锦瑟／璇玑，给郡主请安。”
“起来吧，不必多礼了。唤你们二人过来是想正式通知你们，水云因犯错被贬入后院，以后欢漪宛的女官就是翡翠了，你们二人必定协助好她，听懂了吗？”
二人低眉称是。翡翠也跟着跪下，行礼道：“多谢郡主的器重，翡翠定会竭尽全力处理好欢漪宛的杂事，不让郡主费心。”
正当此时，门口的宫女来报：三殿下来了。慕婉婷特意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瑟，虽然她低着头，身体还是保持刚才跪着的姿势，但是指尖微微抓地还是被慕婉婷捕捉到了。
看来水云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了，慕婉婷不是担心锦瑟可以取代自己在祁未心中的地位，不过这也由此证明锦瑟这个女子不是个甘愿为奴为婢的人。
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慕婉婷起身走到门口，刚想去迎接，祁未已经快步走过来，双手抓住她的臂弯道：“这么冷的天就别出来了，入了寒气可怎么办？”
慕婉婷见他如此贴心，心中一暖：“我只是想去门口迎接你，而且穿得这样厚，不会冻到的。”
“那也不准。”
慕婉婷笑着伸出一只手握了握祁未的大手，二人都在从对方的眸中找寻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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