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凶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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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丰陵记得以前来的时候就是顺着断河顺流而来，如今便沿着河逆流而上。
想想真是气闷，辛辛苦苦练了几年，好不容易才把天下第一神功冰蚕九变练成了，出来还没等施展一下神威，做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逃命，而且还是被一群山民拎着棍棒石头追着打。
不过这冰蚕九变还真是好使，身具神功，连逃命也能比寻常人跑的快些。不大一会儿，张丰陵就把后面狂追的人们甩的无影无踪，心中暗自得意，能在这么多人狂追之下还能逃脱，也算是本事了。
本来张丰陵带的金银财宝最多，可那些东西全都在潭底逃命时丢掉了，说起来好歹也是从极乐宝库出来的人，现在身上除了那颗冰蚕珠魄被贴身藏着没丢之外，别的竟什么都没能带出来。
得赶快找到燕中君他们才行，要不穷的身上一文钱没有，真的只有讨饭了，奶奶的，实在不行，就把这珠子卖几两银子来花，张丰陵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下暗自盘算。
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盛装的苗族姑娘正独自在断河边徘徊。张丰陵依稀记得这断河又名断情河，是苗寨青年男女们的自杀圣地。
他刚被那些苗人追，现在看见苗人就没什么好心情，“哼！自杀了好，长这么大还没欣赏过人表演自杀呢，正好开开眼界。”
张丰陵悄悄的紧跟在那姑娘身后，那姑娘也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有人紧紧贴在她身后她都不知道。她向河水望了望，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内心痛苦挣扎，忽然她略一作势，似乎要跳了，张丰陵看了，比她还激动，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那姑娘听到身后人声，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笑，“干什么要跟着我？”这姑娘瞪圆了眼睛怒道。
张丰陵看到她发怒的样子，却只想笑，她瞪圆了眼睛，鼓着腮帮子，自以为已经很凶了，其实却只不过是显得更加可爱而已，她生气的样子倒和瓜皮姐姐很像！“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凭什么就认定是我跟着你？”张丰陵笑着道。
那姑娘捡了一块石头在手道：“淫贼！不要以为本姑娘是好欺负的！若再敢跟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张丰陵心道，居然还有人把我当成了淫贼，真是好玩！便嘻嘻笑道：“对我不客气的人多了，我倒想要看看姑娘是怎样一种不客气法！”边说边向那姑娘靠近。
这姑娘还真是凶，张丰陵话刚说完，一块石头已向他飞来，幸亏他早有准备，伸手将那块石头捉住，有心买弄，略一用力，将石块捏的粉碎，一点点洒落到地上。
那姑娘看了，骇的连退几步，见张丰陵仍在一点点向他慢慢走来，声音都发了颤，“你……你……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河去！”
张丰陵那里管她说什么，已径直走到她面前，伸手向她身上的衣服拉去，口中满不在乎的道：“跳个河有什么稀奇的？大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刚刚我还在弱水潭里洗澡，玩了一阵才出来呢！……你要是也想洗澡的话，也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啊，这样子不单游泳很不舒服，弄不好还会呛到水，刚才在弱水潭，我穿着衣服就吃了大亏……”
张丰陵好心提醒，那姑娘却不领情，突然抓住张丰陵的手，照他手背上狠狠的就咬了一口，张丰陵疼的甩手哇哇大叫。
他看到自己手上那两排细碎的小牙印中已渗出了血，“好哇！你这凶婆娘，跟疯狗一样，敢咬我……”张丰陵骂着，那姑娘已扑通一声跳进河里。“还真跳啊！”张丰陵望着在水中沉浮挣扎的那姑娘，怅然若失，自言自语道：“不过好歹能看到美女沐浴也算是不错了。”虽然别人看的都是不穿衣服沐浴的美女，他看的却是穿着衣服的，但张丰陵才懒怠计较这些呢，甚至觉得，穿衣服沐浴的美女看起来才更别致些。
那姑娘本不会水，只在水中痛苦挣扎，张丰陵看了，有些不忍，大声喊道：“你要不想死，就喊声救命，我马上下去救你。”
没想到那姑娘还挺倔，一边扑腾，一边怒骂道：“你……你……淫贼！……我死也……死也不要你救！你要敢……下来，下来救我……我马上……咬舌自尽……”
“你以为别人都多想救你？救人又费劲，还要弄湿自己衣服，谁要去救才是傻瓜呢……”张丰陵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来。
那姑娘挣扎了这一阵，早没了力气，身子一点点的向下沉，长长的秀发在水中散了开，随着缓缓的水流漂来荡去，像是一丛生在水中的柔柔的水草。再过一会儿，水面上冒出一阵阵的气泡，连那黑色的水草也沉入了水底，透过晶亮的河水，看到那姑娘紧闭了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河底卵石上，像是个被尘封在了水晶中的玉美人。
“怎能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哼，做傻瓜就做傻瓜好了。”张丰陵自言自语着，扑通一声跳下水。这断河由于河水清澈，看似清清浅浅的地方其实也有几丈深，在这么深的河水里面捞一个人还真是困难，张丰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上了岸。将那姑娘拦腰头朝下抱起，让她吐出灌到肚子里面的水。
那姑娘醒来，看见自己居然没死，还正被刚才的淫贼抱着，伸手便朝张丰陵身上抓来。
张丰陵手里抱着她，躲避不开，手臂登时被她抓的鲜血淋淋，心中恼怒，想点她穴道，可连戳了几下，那姑娘却依旧生龙活虎，叫骂不止。
“烂瓜皮说这样点便可以把人点晕，什么狗屁点穴法！怎么关键时刻竟都不管用？算了，还是找绳子把她捆起来。”张丰陵从身上撕下一根破布条，将那姑娘双手反绑到背后，怕她又跳河，把她双脚也绑了。
那姑娘被绑，惊惧欲死，道：“你要干什么？”
张丰陵道：“不干什么，只不过不想看你死！”
那姑娘冷冷道：“我不用你救，放开我！”
张丰陵伸出被咬了一个牙印的手道：“放了你！哼，那有那么容易！刚你咬我的这一口怎么算？”
那姑娘此时被绑，也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凶了，小声道：“我……对不起！”
“说声对不起就完了？怎么着也得赔偿我损失！”张丰陵说着，两眼朝那姑娘身上四下打量。见她身上的衣服很是不错，缀满了叮叮当当的银件小饰物，做工也考究，看样子很值钱，现在自己正身无分文，拿去当掉，也好换几天饱饭，便去脱她衣服。
那姑娘尚抱着的一丝希望也已破灭，眼中流出了泪，“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命苦，临死还要落到淫贼手里，坏我清白。”
张丰陵看到那姑娘流眼泪，奇道：“你这婆娘那么凶，刚才又咬又抓的，把你捆起来都没见你哭，怎么一脱你衣服你就哭了？……
见她不答，也懒怠管她，口中叹道：“唉！女孩子们啊！还真是奇怪！”将那姑娘捆着的双手松了开，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又道：“反正你已不准备活了，一个死人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关系？人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你的了。”说着，拿着衣服，起身扬长而去。
那姑娘虚惊了一场，本以为此番定难幸免，想不到却遇上这么一个呆子，听到张丰陵远远的走去，嘴里还在嘟囔，“真是可惜啊，好好的衣服给弄湿弄皱了，恐怕卖不了多少钱，要在她跳水之前就把衣服剥下来就好了……”真让她苦笑不得。
其实这那里能怪张丰陵呆，他年少便没了母亲，男女之事也从未曾听有人给他讲过。又跟瓜皮姑娘在一起惯了，经常两人嬉笑玩闹，有时候争东西吃还打架，练功累了的时候，甚至还曾两人枕着对方的胳膊睡在一起。是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将一个陌生姑娘的衣服脱下来，有什么不妥。甚至还在想，刚才怎么没把她鞋子也给脱了，一双鞋说不定还能换几个包子呢！
时间隔了那么久，以前走过的路早变了样，张丰陵费了大半天工夫才找到下山的路。刚到山下路口，就看见燕中君和瓜皮姑娘两人正山道边茶棚里坐着又吃又喝的，好不痛快，不由气恼。你们在这里倒是快活，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不管了！也不吭声，走进茶棚。
燕中君看到笑着道：“你看，我说不用担心吧，他这不是自己来了！”
白渺渺转身看到张丰陵，惊喜出声道：“你总算来了，我们可等了你半天呢！”看到他手中的衣服，“这是什么？”拿过去看了看又道：“好漂亮的衣服啊！”
张丰陵看她高兴，便也笑道，“要觉得好看就送给你好了。”
白渺渺听了笑道：“好啊！陵儿真是长大懂事了，还知道送姐姐礼物了……真好看！这衣服你是在那儿弄的？”
张丰陵得意的道：“刚才在山上碰到个凶丫头，就教训了她一顿，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白渺渺一听怒道：“什么？你脱了人家姑娘家的衣服……现在她人呢？”
张丰陵满不在乎的嘿嘿笑道：“我脱光了那臭丫头的衣服，就把她绑起来，丢在山上……”他正说着，脸上已重重的吃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张丰陵捂着火辣辣的脸，吃惊的望着白渺渺，他怎么也想不到以前最疼最亲他的瓜皮姐姐，竟然会当着周围那么多人出这么重的手打他。
转眼看到一旁幸灾乐祸笑着的燕中君，张丰陵流出了眼泪，心道，“姐姐，姐姐她一定是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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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丰陵记得以前来的时候就是顺着断河顺流而来，如今便沿着河逆流而上。
想想真是气闷，辛辛苦苦练了几年，好不容易才把天下第一神功冰蚕九变练成了，出来还没等施展一下神威，做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逃命，而且还是被一群山民拎着棍棒石头追着打。
不过这冰蚕九变还真是好使，身具神功，连逃命也能比寻常人跑的快些。不大一会儿，张丰陵就把后面狂追的人们甩的无影无踪，心中暗自得意，能在这么多人狂追之下还能逃脱，也算是本事了。
本来张丰陵带的金银财宝最多，可那些东西全都在潭底逃命时丢掉了，说起来好歹也是从极乐宝库出来的人，现在身上除了那颗冰蚕珠魄被贴身藏着没丢之外，别的竟什么都没能带出来。
得赶快找到燕中君他们才行，要不穷的身上一文钱没有，真的只有讨饭了，奶奶的，实在不行，就把这珠子卖几两银子来花，张丰陵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下暗自盘算。
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盛装的苗族姑娘正独自在断河边徘徊。张丰陵依稀记得这断河又名断情河，是苗寨青年男女们的自杀圣地。
他刚被那些苗人追，现在看见苗人就没什么好心情，“哼！自杀了好，长这么大还没欣赏过人表演自杀呢，正好开开眼界。”
张丰陵悄悄的紧跟在那姑娘身后，那姑娘也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有人紧紧贴在她身后她都不知道。她向河水望了望，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内心痛苦挣扎，忽然她略一作势，似乎要跳了，张丰陵看了，比她还激动，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那姑娘听到身后人声，吃了一惊，回头看到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笑，“干什么要跟着我？”这姑娘瞪圆了眼睛怒道。
张丰陵看到她发怒的样子，却只想笑，她瞪圆了眼睛，鼓着腮帮子，自以为已经很凶了，其实却只不过是显得更加可爱而已，她生气的样子倒和瓜皮姐姐很像！“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凭什么就认定是我跟着你？”张丰陵笑着道。
那姑娘捡了一块石头在手道：“淫贼！不要以为本姑娘是好欺负的！若再敢跟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张丰陵心道，居然还有人把我当成了淫贼，真是好玩！便嘻嘻笑道：“对我不客气的人多了，我倒想要看看姑娘是怎样一种不客气法！”边说边向那姑娘靠近。
这姑娘还真是凶，张丰陵话刚说完，一块石头已向他飞来，幸亏他早有准备，伸手将那块石头捉住，有心买弄，略一用力，将石块捏的粉碎，一点点洒落到地上。
那姑娘看了，骇的连退几步，见张丰陵仍在一点点向他慢慢走来，声音都发了颤，“你……你……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河去！”
张丰陵那里管她说什么，已径直走到她面前，伸手向她身上的衣服拉去，口中满不在乎的道：“跳个河有什么稀奇的？大嚷大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刚刚我还在弱水潭里洗澡，玩了一阵才出来呢！……你要是也想洗澡的话，也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啊，这样子不单游泳很不舒服，弄不好还会呛到水，刚才在弱水潭，我穿着衣服就吃了大亏……”
张丰陵好心提醒，那姑娘却不领情，突然抓住张丰陵的手，照他手背上狠狠的就咬了一口，张丰陵疼的甩手哇哇大叫。
他看到自己手上那两排细碎的小牙印中已渗出了血，“好哇！你这凶婆娘，跟疯狗一样，敢咬我……”张丰陵骂着，那姑娘已扑通一声跳进河里。“还真跳啊！”张丰陵望着在水中沉浮挣扎的那姑娘，怅然若失，自言自语道：“不过好歹能看到美女沐浴也算是不错了。”虽然别人看的都是不穿衣服沐浴的美女，他看的却是穿着衣服的，但张丰陵才懒怠计较这些呢，甚至觉得，穿衣服沐浴的美女看起来才更别致些。
那姑娘本不会水，只在水中痛苦挣扎，张丰陵看了，有些不忍，大声喊道：“你要不想死，就喊声救命，我马上下去救你。”
没想到那姑娘还挺倔，一边扑腾，一边怒骂道：“你……你……淫贼！……我死也……死也不要你救！你要敢……下来，下来救我……我马上……咬舌自尽……”
“你以为别人都多想救你？救人又费劲，还要弄湿自己衣服，谁要去救才是傻瓜呢……”张丰陵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来。
那姑娘挣扎了这一阵，早没了力气，身子一点点的向下沉，长长的秀发在水中散了开，随着缓缓的水流漂来荡去，像是一丛生在水中的柔柔的水草。再过一会儿，水面上冒出一阵阵的气泡，连那黑色的水草也沉入了水底，透过晶亮的河水，看到那姑娘紧闭了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河底卵石上，像是个被尘封在了水晶中的玉美人。
“怎能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哼，做傻瓜就做傻瓜好了。”张丰陵自言自语着，扑通一声跳下水。这断河由于河水清澈，看似清清浅浅的地方其实也有几丈深，在这么深的河水里面捞一个人还真是困难，张丰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上了岸。将那姑娘拦腰头朝下抱起，让她吐出灌到肚子里面的水。
那姑娘醒来，看见自己居然没死，还正被刚才的淫贼抱着，伸手便朝张丰陵身上抓来。
张丰陵手里抱着她，躲避不开，手臂登时被她抓的鲜血淋淋，心中恼怒，想点她穴道，可连戳了几下，那姑娘却依旧生龙活虎，叫骂不止。
“烂瓜皮说这样点便可以把人点晕，什么狗屁点穴法！怎么关键时刻竟都不管用？算了，还是找绳子把她捆起来。”张丰陵从身上撕下一根破布条，将那姑娘双手反绑到背后，怕她又跳河，把她双脚也绑了。
那姑娘被绑，惊惧欲死，道：“你要干什么？”
张丰陵道：“不干什么，只不过不想看你死！”
那姑娘冷冷道：“我不用你救，放开我！”
张丰陵伸出被咬了一个牙印的手道：“放了你！哼，那有那么容易！刚你咬我的这一口怎么算？”
那姑娘此时被绑，也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凶了，小声道：“我……对不起！”
“说声对不起就完了？怎么着也得赔偿我损失！”张丰陵说着，两眼朝那姑娘身上四下打量。见她身上的衣服很是不错，缀满了叮叮当当的银件小饰物，做工也考究，看样子很值钱，现在自己正身无分文，拿去当掉，也好换几天饱饭，便去脱她衣服。
那姑娘尚抱着的一丝希望也已破灭，眼中流出了泪，“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命苦，临死还要落到淫贼手里，坏我清白。”
张丰陵看到那姑娘流眼泪，奇道：“你这婆娘那么凶，刚才又咬又抓的，把你捆起来都没见你哭，怎么一脱你衣服你就哭了？……
见她不答，也懒怠管她，口中叹道：“唉！女孩子们啊！还真是奇怪！”将那姑娘捆着的双手松了开，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又道：“反正你已不准备活了，一个死人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关系？人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你的了。”说着，拿着衣服，起身扬长而去。
那姑娘虚惊了一场，本以为此番定难幸免，想不到却遇上这么一个呆子，听到张丰陵远远的走去，嘴里还在嘟囔，“真是可惜啊，好好的衣服给弄湿弄皱了，恐怕卖不了多少钱，要在她跳水之前就把衣服剥下来就好了……”真让她苦笑不得。
其实这那里能怪张丰陵呆，他年少便没了母亲，男女之事也从未曾听有人给他讲过。又跟瓜皮姑娘在一起惯了，经常两人嬉笑玩闹，有时候争东西吃还打架，练功累了的时候，甚至还曾两人枕着对方的胳膊睡在一起。是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将一个陌生姑娘的衣服脱下来，有什么不妥。甚至还在想，刚才怎么没把她鞋子也给脱了，一双鞋说不定还能换几个包子呢！
时间隔了那么久，以前走过的路早变了样，张丰陵费了大半天工夫才找到下山的路。刚到山下路口，就看见燕中君和瓜皮姑娘两人正山道边茶棚里坐着又吃又喝的，好不痛快，不由气恼。你们在这里倒是快活，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不管了！也不吭声，走进茶棚。
燕中君看到笑着道：“你看，我说不用担心吧，他这不是自己来了！”
白渺渺转身看到张丰陵，惊喜出声道：“你总算来了，我们可等了你半天呢！”看到他手中的衣服，“这是什么？”拿过去看了看又道：“好漂亮的衣服啊！”
张丰陵看她高兴，便也笑道，“要觉得好看就送给你好了。”
白渺渺听了笑道：“好啊！陵儿真是长大懂事了，还知道送姐姐礼物了……真好看！这衣服你是在那儿弄的？”
张丰陵得意的道：“刚才在山上碰到个凶丫头，就教训了她一顿，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白渺渺一听怒道：“什么？你脱了人家姑娘家的衣服……现在她人呢？”
张丰陵满不在乎的嘿嘿笑道：“我脱光了那臭丫头的衣服，就把她绑起来，丢在山上……”他正说着，脸上已重重的吃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张丰陵捂着火辣辣的脸，吃惊的望着白渺渺，他怎么也想不到以前最疼最亲他的瓜皮姐姐，竟然会当着周围那么多人出这么重的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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