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瓜皮姑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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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儿从墓穴中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哈哈大笑道：“这几头只会屙屎的笨熊，真是脓包之极！死人头里面装点西瓜汁就能把你们吓成那样儿……只是可惜了我的大西瓜！”
陵儿先去看那胖大汉，踢了几脚，见根本不会动了，这才来到那姑娘身边。这白衫女子虽两眼紧闭，脸色苍白，倒仍不掩其国色天姿。这时她雪白的衣衫凌乱不堪，上面还染了斑斑血迹，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尤其两座玉峰，在这些红梅的拥簇间更显圣洁无暇，晶莹剔透。
陵儿盯着姑娘的胸膛自言自语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希奇处，那几个屙屎熊争着抢着要看？……平日里女人们都把这东西宝贝一样裹的严严实实，总没机会瞧个仔细，今日天赐良机，倒要好好见识见识！”
便伸手去捏了几捏，拽了几拽，索然无味的长叹道：“也稀松平常的紧！不过软软的，凉凉的，有什么好玩？老母猪身上长的虽比她的小，但却比她的多的多呢……”
陵儿将她衣襟合上拦腰抱起，心想，怎样处置这小娘皮？抱回去？那可不成！看分量这家伙可比刚才的西瓜要重的多，抱一个西瓜已是把我累的够呛，再抱她回去，老子这条小命恐怕迟早要玩完！对了，她自己也有手有脚的，干吗不弄醒了她，让她自己走她的得了。
主意一定，陵儿便把那姑娘放到地上，又是掰眼皮儿，又是拽耳朵，又是掐肉，又是呵痒，又是扯头发，又是捅鼻孔，把他能想到的法子都使了个遍，愣是不见有反应。
莫不是死了不成？陵儿心里一惊，摸摸她身上尚温，心口在跳，鼻子也仍出气儿，才放下心来。
忽然目光触及她腿伤的箭，陵儿恍然大悟的道：“定是这两根棍棍在作怪她才不醒，待我弄它们出来。”
那两只箭扎的并不深，陵儿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那姑娘的伤口本已结了痂，此时触动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
那姑娘吃痛，吭唷了两声，睁开眼来，陵儿大喜，谁知那姑娘挣扎两下，竟又昏过去了。
这回，陵儿没了法子，那姑娘腿上的血还在流，将陵儿身上也沾了不少，陵儿心想，待给她先止了血才好，再这样流下去只怕要不多久就要翘辫子了。
可他的书虽也读了不少，但那些四书五经上并不曾有那一本讲过该如何止血疗伤，最后还是想起了姥姥教的一个办法。记得小时候姥姥讲故事，依稀提到，在地上划一个十字道道，然后跪在旁边大念几声“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这时候观世音就会显灵保佑，取十字道中间的土，便能包治百病。
陵儿别无他法，只有姑且一试。依法取了土，将那姑娘的伤口糊了起来，血总算止住了。陵儿高兴的连声念佛，见自己两手血污，童心忽起，揭起那姑娘的衣服，将血污一古脑儿全抿到她雪白的xiōng部上，心想，待她醒来，见满身的血，吓她一大跳。
忙活了半天，眼看已到五更天，天将放亮，陵儿早困的不行，可那姑娘兀自死猪样儿昏迷着，心中便有些不耐烦，气呼呼的朝那姑娘身上拧去道：“你个臭小娘！奶奶的还装死赖活，本少爷辛辛苦苦为你求了菩萨神土，若再不醒，本少爷可要被你气死了！”
谁知他入手之处却觉滚烫，再摸她额头更烫，原来她是发高烧了，怪不得还不会醒！这个好办！陵儿记得小时候每每自己发高烧，母亲总是彻夜守在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敷头。可忽然又想起，现在这是在荒郊野外，那来的毛巾？更何况这野坟场子里又哪儿来的水？
幸亏陵儿没想到用尿浇湿衣服来敷头的办法，否则，他真的来个尿洗美人脸，那可大大的糟糕。陵儿抓耳挠腮了一阵，终于想起了昨晚的大西瓜，那大西瓜的瓤虽已被掏去了，但瓜皮还在，他把瓜皮掰成几块，拿来轮换的擦拭那姑娘的额头，连擦了大半个时辰，几块瓜皮都已被擦的剩铜钱般厚了。
这番捣弄，累的陵儿满头大汗，而那姑娘两眼却依旧紧闭，陵儿不禁来气，他以为自己妙法之下，必定手到病除，可没想到这臭娘皮如此的顽固，早没了耐性，恼羞成怒之下，呼的站起来，朝那姑娘身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骂道：“这臭娘皮倒会享福！一个劲的装死，让老子替你受累！他妈的！老子也不干了！你爱装死就躺这儿好了，反正人死了总是要来这地方的，你连地儿都不用挪，倒也省事儿！”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见那姑娘的身子竟动了动，跟着两眼也悠悠的睁了开来。原来她被陵儿捣弄了半天，烧已退了，又被踢了几脚，竟有了知觉。
陵儿见了高兴的道：“原来你这臭小娘是个天生的贱坯，非要挨挨揍才肯醒，要早知道也不用费那么多事，只恨恨的揍你一顿，老子也不会这会儿腰酸背疼……喂！你不会是读书时调皮挨先生揍给挨上瘾了吧？”
那姑娘却不答话，她见陵儿满脸血污，披头散发，形状可怖，只是瞪大两眼，惊恐的道：“你……你是人……是鬼？”
陵儿见她害怕的模样儿，立马来了精神，捉弄人可是他的强项，扮了个鬼脸，将嘴撕的大大的，怪声怪调的道：“我是鬼！吸血鬼！……专吸小姑娘的血，你怕不怕？”说着将嘴凑到那姑娘的脖子边，做了个要咬的姿势，道“我要吸你的血了！”
那姑娘吓的闭上眼，卟嗒卟嗒的掉眼泪，抖做一团，牙齿也打着战。陵儿看她怕的厉害，有些不忍，道：“好了，只要你乖乖的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吸你血！”
那姑娘只闭着眼不吭声。
陵儿有些生气道：“哼！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自己猜吗！……恩！你叫臭丫头对不对？”
那姑娘仍不吭声。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叫烂瓜皮了？……要不你脑门儿上干吗贴着块瓜皮？怕人不知道你叫什么吗？”
那姑娘听了忙伸手朝脑门上摸去，其实那里有瓜皮，是陵儿骗她的。她知道上了当，气呼呼的转过头去。
陵儿又道：“那你叫小狗？……小猫？……要么是蠢猪，烂破鞋？……臭婊子……”
那姑娘拼命摇头。
陵儿有些气愤，道：“好了，别再挑三拣四的了，从今往后你就叫烂瓜皮了，就这个名字，你不要也得要……烂瓜皮！臭瓜皮！”
那姑娘大急，道：“人家有名字，谁要你给起，难听死了！我叫……”
“叫什么……”陵儿抢着问道。
那姑娘被他这一问，忽然间省悟了似的，使劲的摇头道：“才不告诉你！……你是坏鬼，想知道我名字来勾我魂！才不上你当！”
陵儿将她的头拨转过来，掰开她的眼皮，恶狠狠的瞪着她道：“烂瓜皮！你说还是不说？再不说，我可要喝你的血了！等喝光你的血，就吃你的肉，吃完你的肉，再在你的骨头上磨牙！”说着陵儿还故意将牙齿磨的格格响。
可那瓜皮姑娘却突然笑道：“你骗人！你不是鬼！”
陵儿怒道：“我为什么不是？”
“你有影子，鬼没有影子。”
陵儿低头一看，果见地上贴着一条长长的影子，原来太阳已升起来了。知道扮鬼不成，便跳起来，眼露凶光，叉着腰道：“不错！老子被你看出来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鬼，我是坏人，很大很大的坏人！总之是很大……专门杀人放火，看见男人就杀，看见女人就强jiān……”陵儿也不知道坏人都是怎么个坏法，只是心想，“大坏人，大坏人”，坏人自然是越大越厉害了。
瓜皮姑娘听了果又抖起来，“你……你要……你，你是贺氏七雄？”
陵儿听她竟将自己当成了那几个大笨熊一伙的，立马气呼呼的道：“妈的！你才屙屎七熊呢！屙屎熊在这儿呢！……”陵儿走到昨晚胖大汉倒地的地方，“咦！那个大胖熊呢？不好了！大胖熊脱光衣服偷偷逃跑了！”
只见原来那胖大汉躺的地方已只剩一件衣服了。
瓜皮姑娘也看出了陵儿并不像坏人，只是调皮吓人而已，心下略安，听他话里奇怪，忍不住问道：“什么大胖熊？他干吗要脱光衣服偷偷逃跑？”
陵儿挠了挠头皮，茫然道：“对呀！他为什么要脱光衣服逃跑？真是奇哉！怪哉！莫非脱光衣服可以跑的快些？不通！不通！”陵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拎起地上的衣服。“啪”“啪”里面掉出几根骨头来，陵儿哈哈大笑道：“原来那家伙已老的只剩下这把骨头了！”至于为什么会老的成了骨头，陵儿既弄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忽然，他发现草丛中有个东西金光闪闪的，捡起一看，是个金簪，大喜，“哇！这下可发财了！”心想，这东西多半是那姑娘的，决不能让她看见，否则可就没了，忙慌慌忙忙的往怀里揣，不想，瓜皮姑娘却已看见，在那儿尖叫道：“小心！上面有毒！”
陵儿听了吓一跳，忙丢了金钗，看自己的手。瓜皮姑娘却挣扎着爬过去，拾起簪子在手。陵儿见了怒道：“有毒你自己还拿？……好哇！臭瓜皮，敢骗我！……那是我先捡到的，快还我……”说着伸手就去抢，抢了几次却都抢了个空，知道是抢不过来了。可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金子没了，心里那口气怎能咽的下，站在一旁“什么忘恩负义了，什么阴险歹毒了”骂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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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儿从墓穴中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哈哈大笑道：“这几头只会屙屎的笨熊，真是脓包之极！死人头里面装点西瓜汁就能把你们吓成那样儿……只是可惜了我的大西瓜！”
陵儿先去看那胖大汉，踢了几脚，见根本不会动了，这才来到那姑娘身边。这白衫女子虽两眼紧闭，脸色苍白，倒仍不掩其国色天姿。这时她雪白的衣衫凌乱不堪，上面还染了斑斑血迹，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尤其两座玉峰，在这些红梅的拥簇间更显圣洁无暇，晶莹剔透。
陵儿盯着姑娘的胸膛自言自语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希奇处，那几个屙屎熊争着抢着要看？……平日里女人们都把这东西宝贝一样裹的严严实实，总没机会瞧个仔细，今日天赐良机，倒要好好见识见识！”
便伸手去捏了几捏，拽了几拽，索然无味的长叹道：“也稀松平常的紧！不过软软的，凉凉的，有什么好玩？老母猪身上长的虽比她的小，但却比她的多的多呢……”
陵儿将她衣襟合上拦腰抱起，心想，怎样处置这小娘皮？抱回去？那可不成！看分量这家伙可比刚才的西瓜要重的多，抱一个西瓜已是把我累的够呛，再抱她回去，老子这条小命恐怕迟早要玩完！对了，她自己也有手有脚的，干吗不弄醒了她，让她自己走她的得了。
主意一定，陵儿便把那姑娘放到地上，又是掰眼皮儿，又是拽耳朵，又是掐肉，又是呵痒，又是扯头发，又是捅鼻孔，把他能想到的法子都使了个遍，愣是不见有反应。
莫不是死了不成？陵儿心里一惊，摸摸她身上尚温，心口在跳，鼻子也仍出气儿，才放下心来。
忽然目光触及她腿伤的箭，陵儿恍然大悟的道：“定是这两根棍棍在作怪她才不醒，待我弄它们出来。”
那两只箭扎的并不深，陵儿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那姑娘的伤口本已结了痂，此时触动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
那姑娘吃痛，吭唷了两声，睁开眼来，陵儿大喜，谁知那姑娘挣扎两下，竟又昏过去了。
这回，陵儿没了法子，那姑娘腿上的血还在流，将陵儿身上也沾了不少，陵儿心想，待给她先止了血才好，再这样流下去只怕要不多久就要翘辫子了。
可他的书虽也读了不少，但那些四书五经上并不曾有那一本讲过该如何止血疗伤，最后还是想起了姥姥教的一个办法。记得小时候姥姥讲故事，依稀提到，在地上划一个十字道道，然后跪在旁边大念几声“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这时候观世音就会显灵保佑，取十字道中间的土，便能包治百病。
陵儿别无他法，只有姑且一试。依法取了土，将那姑娘的伤口糊了起来，血总算止住了。陵儿高兴的连声念佛，见自己两手血污，童心忽起，揭起那姑娘的衣服，将血污一古脑儿全抿到她雪白的xiōng部上，心想，待她醒来，见满身的血，吓她一大跳。
忙活了半天，眼看已到五更天，天将放亮，陵儿早困的不行，可那姑娘兀自死猪样儿昏迷着，心中便有些不耐烦，气呼呼的朝那姑娘身上拧去道：“你个臭小娘！奶奶的还装死赖活，本少爷辛辛苦苦为你求了菩萨神土，若再不醒，本少爷可要被你气死了！”
谁知他入手之处却觉滚烫，再摸她额头更烫，原来她是发高烧了，怪不得还不会醒！这个好办！陵儿记得小时候每每自己发高烧，母亲总是彻夜守在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敷头。可忽然又想起，现在这是在荒郊野外，那来的毛巾？更何况这野坟场子里又哪儿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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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捣弄，累的陵儿满头大汗，而那姑娘两眼却依旧紧闭，陵儿不禁来气，他以为自己妙法之下，必定手到病除，可没想到这臭娘皮如此的顽固，早没了耐性，恼羞成怒之下，呼的站起来，朝那姑娘身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骂道：“这臭娘皮倒会享福！一个劲的装死，让老子替你受累！他妈的！老子也不干了！你爱装死就躺这儿好了，反正人死了总是要来这地方的，你连地儿都不用挪，倒也省事儿！”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见那姑娘的身子竟动了动，跟着两眼也悠悠的睁了开来。原来她被陵儿捣弄了半天，烧已退了，又被踢了几脚，竟有了知觉。
陵儿见了高兴的道：“原来你这臭小娘是个天生的贱坯，非要挨挨揍才肯醒，要早知道也不用费那么多事，只恨恨的揍你一顿，老子也不会这会儿腰酸背疼……喂！你不会是读书时调皮挨先生揍给挨上瘾了吧？”
那姑娘却不答话，她见陵儿满脸血污，披头散发，形状可怖，只是瞪大两眼，惊恐的道：“你……你是人……是鬼？”
陵儿见她害怕的模样儿，立马来了精神，捉弄人可是他的强项，扮了个鬼脸，将嘴撕的大大的，怪声怪调的道：“我是鬼！吸血鬼！……专吸小姑娘的血，你怕不怕？”说着将嘴凑到那姑娘的脖子边，做了个要咬的姿势，道“我要吸你的血了！”
那姑娘吓的闭上眼，卟嗒卟嗒的掉眼泪，抖做一团，牙齿也打着战。陵儿看她怕的厉害，有些不忍，道：“好了，只要你乖乖的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吸你血！”
那姑娘只闭着眼不吭声。
陵儿有些生气道：“哼！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自己猜吗！……恩！你叫臭丫头对不对？”
那姑娘仍不吭声。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叫烂瓜皮了？……要不你脑门儿上干吗贴着块瓜皮？怕人不知道你叫什么吗？”
那姑娘听了忙伸手朝脑门上摸去，其实那里有瓜皮，是陵儿骗她的。她知道上了当，气呼呼的转过头去。
陵儿又道：“那你叫小狗？……小猫？……要么是蠢猪，烂破鞋？……臭婊子……”
那姑娘拼命摇头。
陵儿有些气愤，道：“好了，别再挑三拣四的了，从今往后你就叫烂瓜皮了，就这个名字，你不要也得要……烂瓜皮！臭瓜皮！”
那姑娘大急，道：“人家有名字，谁要你给起，难听死了！我叫……”
“叫什么……”陵儿抢着问道。
那姑娘被他这一问，忽然间省悟了似的，使劲的摇头道：“才不告诉你！……你是坏鬼，想知道我名字来勾我魂！才不上你当！”
陵儿将她的头拨转过来，掰开她的眼皮，恶狠狠的瞪着她道：“烂瓜皮！你说还是不说？再不说，我可要喝你的血了！等喝光你的血，就吃你的肉，吃完你的肉，再在你的骨头上磨牙！”说着陵儿还故意将牙齿磨的格格响。
可那瓜皮姑娘却突然笑道：“你骗人！你不是鬼！”
陵儿怒道：“我为什么不是？”
“你有影子，鬼没有影子。”
陵儿低头一看，果见地上贴着一条长长的影子，原来太阳已升起来了。知道扮鬼不成，便跳起来，眼露凶光，叉着腰道：“不错！老子被你看出来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鬼，我是坏人，很大很大的坏人！总之是很大……专门杀人放火，看见男人就杀，看见女人就强jiān……”陵儿也不知道坏人都是怎么个坏法，只是心想，“大坏人，大坏人”，坏人自然是越大越厉害了。
瓜皮姑娘听了果又抖起来，“你……你要……你，你是贺氏七雄？”
陵儿听她竟将自己当成了那几个大笨熊一伙的，立马气呼呼的道：“妈的！你才屙屎七熊呢！屙屎熊在这儿呢！……”陵儿走到昨晚胖大汉倒地的地方，“咦！那个大胖熊呢？不好了！大胖熊脱光衣服偷偷逃跑了！”
只见原来那胖大汉躺的地方已只剩一件衣服了。
瓜皮姑娘也看出了陵儿并不像坏人，只是调皮吓人而已，心下略安，听他话里奇怪，忍不住问道：“什么大胖熊？他干吗要脱光衣服偷偷逃跑？”
陵儿挠了挠头皮，茫然道：“对呀！他为什么要脱光衣服逃跑？真是奇哉！怪哉！莫非脱光衣服可以跑的快些？不通！不通！”陵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拎起地上的衣服。“啪”“啪”里面掉出几根骨头来，陵儿哈哈大笑道：“原来那家伙已老的只剩下这把骨头了！”至于为什么会老的成了骨头，陵儿既弄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忽然，他发现草丛中有个东西金光闪闪的，捡起一看，是个金簪，大喜，“哇！这下可发财了！”心想，这东西多半是那姑娘的，决不能让她看见，否则可就没了，忙慌慌忙忙的往怀里揣，不想，瓜皮姑娘却已看见，在那儿尖叫道：“小心！上面有毒！”
陵儿听了吓一跳，忙丢了金钗，看自己的手。瓜皮姑娘却挣扎着爬过去，拾起簪子在手。陵儿见了怒道：“有毒你自己还拿？……好哇！臭瓜皮，敢骗我！……那是我先捡到的，快还我……”说着伸手就去抢，抢了几次却都抢了个空，知道是抢不过来了。可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金子没了，心里那口气怎能咽的下，站在一旁“什么忘恩负义了，什么阴险歹毒了”骂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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